所谓功，就是提升身体境界的秘籍，比如练武的第一境：气血境，需要凝练气血，便有了专门熔炼气血的功法《朝霞养气术》，往下是磨皮境、换血境、淬骨境等八大境界，每一境都有专门的功，修炼己身。

而法，则是运用自己力量的一切法门。

各种秘法，招式，都属于法的范畴，《蛮牛劲》便是一套聚力爆发的法门，而且是古法们，并不是谁都能修炼。李涯告诉姜平，这套秘法并不是多么罕见的秘术，类似的古法多达几千种，但很多都无法修炼。

比如《蛮牛劲》最难之处在于观想上古妖兽蛮牛，可惜如今再没有蛮牛存在，只靠观想图想要感悟使力的法门，极为艰难，需悟性，机缘，加勤学苦练才有一些可能。

这也是青牛镇这么多人知道《蛮牛劲》厉害，而没有出手抢夺的缘故，因为拿到了修炼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只有向李癞子这等没有见识，死马当活马医的人才会费尽心机打姜平的主要。

不过，李涯也表示这等古法，一旦练成，往往威力比更容易修炼的今法要厉害几分。

得到这个消息，姜平自然很高兴，只是有个难题，却把他难住了。

就是功德的获得，超乎他的想象。

趁着采购，他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挑选那些家庭困难的人家，没想到十五天下来，也不过增加了3点功德。

如是如此，也不知何时才能凑齐足够修炼的功德，更不要说更高级的功法和秘术。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发下薪资，看看用钱自助别人是否有好点的效果。

想着想着，姜平已经到达文馆的所在。

文馆是栋四层的高楼，通体白色，不像其他建筑是木石结构，而是又白色的石头砌成。

才到门口姜平就被两个披甲大汉拦住，巡山卫有些地点是禁止杂役进入的，文馆便是其中之一。

“让他进来吧，是我喊来的。”曾经负责给姜平摸骨的老者，坐在门口的雕花上，头也不抬的开口，让人把姜平放进来。

“齐管事，文馆重地，杂役可没资格进来。”

姜平没想到，这两个看门的竟然不给老者面子。

“放心，这是秦都尉的手令，老夫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老者递出一份盖着副都尉印章的公文，二人仔细核对过才放人进去。

文馆的一楼不大，百十来个平方，井井有条的摆放着十余做书架，上面都是各色的书籍，有新有旧，姜平眼里不错，扫视一眼，就知道这里的不是功法秘籍，只是一些奇闻杂谈类书籍。

“是不是有些失望？”老者地上一杯清茶。

“确实有点，我还以为，这里都是珍贵的功法秘籍呢。”

姜平谢过坐好。

老者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上面，姜平抬头，看到一座通往上面的楼梯，功法秘籍应该都在上面。

姜平开口，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老先生找小子，不只是为了喝茶的吧！”

“当然，我是来送你一场大造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