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望无际的长途公路上,一辆黑色越野车匀速行驶着。身穿长衫,脖领子斜插一把纸扇的俊逸年轻人正随着车载音响哼着小曲。后座上一身黑色的墨镜年轻人摸了摸有些稀疏的头发,整个人趴在车窗上眺望着两侧一望无垠的荒漠,不知是在看风景还是在沉思的年轻人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咧嘴一笑,向空中微微拱手作揖“还是老祖宗和小祖宗捧场,后生谢过老祖宗了。”装扮活像德云社出身的邓书游忽然冷不丁插嘴到“那是看你面子吗?只怕是看在魏老爷子份上才来的吧。要是没有魏老爷子出面又出力,你恐怕就打算自己一个人杀出六道去送死了吧。”
吴瞎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人情我算是又欠下了”。邓书游听完后,从后视镜斜着瞥了吴瞎子一眼“这话是好话。怎么听怎么不乐意的样子啊。”“我没有啊,我诚心诚意的我”吴瞎子嘴角挂着有些被戳穿心思的尴尬笑容,打着哈哈到。邓书游继续开车,说到“其实多半还是和你以前和关夫子的关系面子大,说起来这都五年多了,你虽说离开器宗但是也一直暗地里尽心尽力的,关夫子他们一帮老头都看在眼里,所以对你借他们脸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实在不行我好好让我爹和关夫子聊聊,让你回去得了。”
吴瞎子摇摇头“谢了,不过……。”继而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像是对邓书游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早就不应该属于哪里了,做完早就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回到吴瞎子的住宅内,赵寻巧放下电话,依次看了一眼寻苦、徐可、以及阿绒。前两人熟络各自门派心法,对于布阵方位自然了如指掌,目前由寻苦坐镇木门,其余人各自以一缕魂魄存放的鼎炉两人镇守一门,分别为:孙建军与魏卿丰作为修行最为深厚之人坐守以正面对抗的金门,以韩崇汕配合寻苦坐守以打开外道大门的木门,以坐守阴气教重的吴瞎子坐守水门以及邓书游坐镇火门气机无需太盛,为木门造势守关即可。而东越双绝则共同镇守土门,扎稳根基,与徐可镇守阵眼相互配合。
而阿绒作为门外汉,即使传授了一些玄妙心法后依然一头雾水。这倒不出众人的意外,于是就出现了帖了一身符箓的阿绒平躺于阵中,一身浩然正气的徐可坐于身旁,这样一个虽不至于惊动天地但也颇为叫同门叹为观止的探魔大阵,就算成了雏形。
“已经确认过了,其他人在一个时辰后也就到位了。”赵寻巧看着已经几乎搬空的空旷客厅,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席地而坐。这个不苟言笑的女人又开始闭目凝神了。而徐可则直接斜躺在一边,百无聊赖的拍打这地板“搞什么嘛,我以为马上就能开始呢。让我摆了这么半天~”而阿绒更是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睁开眼对徐可白眼到“姐姐,最难受的难道不是我吗,贴得像一个人形照片墙一样。”而看到阿绒的惨样,徐可又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继而咳嗽了一下故作正经到“咳咳,你看你不是很想像我们一般修道嘛,这些符箓主要功能是贴在你的大小窍穴之上,感知天地灵气嘛~”然后引得后者又是一顿白眼“就算我啥也不懂,我也觉得你拿我当了个傻子…”
看着这嘴上噬无忌惮,但一刻不敢轻易散去气息徐可,寻苦忍不住抚掌而笑,喃喃自语道“福祸相依,师兄你大可安心了。”继而他看到正冲他大眼瞪小眼的两个女孩,朗声笑道。
“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再喝杯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