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疑问,上辈子谢垚并未前来贺礼,她们最后见的一面还是她陪着父亲入宫觐见的一日。
谢垚也笑着,朝着她俯身晃了晃手中的厢笼,来给你送贺礼,说着又凑近她悄悄说了声:“尤其这只狸奴,是我特地为你寻得,我为了找它,可是废了不少功夫。”
温念闻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的脸,小猫感受到温念的触碰,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湿湿的,痒痒的,很奇妙的触感。
这是温念第一次见到狸奴真正的样子,之前只在她人的口中听过,她有点惊喜的朝着谢垚说:“它在舔我唉,好可爱。”
又看看长街后面的放在的一排排金丝楠木箱笼,流光溢彩的,想也知道其贵重程度,她看着,眉头慢慢蹙紧,谢垚感受到温念情绪的变化,有些疑惑的侧过头问:“怎么了?”
温念想了想,还是迟疑的开了口:“这些礼,未免太重了些。”
“会不会有些不合礼制。”
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甚至比当日谢溪取妻下聘时还要多些,也太过张扬了些。
谢垚看出温念的顾虑,朝她安抚似的笑了笑,又颇有些臭屁用只有温念能听到的语气小声说:“本王的封地可是在金陵,富庶之地,这些身外之物,从来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看见温念还在犹豫,他索性直接将手中的镂空厢笼塞入温念的手中:“给你你便收着,幼时你也没少敲诈我,现在这般,到底是与我生分了。”
言尽于此,温念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客套着开口:“那便多些殿下了。”
谢垚见他收下,才放心的又笑着开口:“这才对嘛。”
然后又话头一转:“对了,四哥呢,我怎么没见到他?”
温念正欲回答,却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出声,音色沉沉,带着愠怒:“本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