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熬夜大扫除后,早上实在是累的起不来,上赶着求他起床为自己做一顿早饭。
晚上下班到家,她兴高采烈地分享着她置办的年货,说:过两天我买副羽毛球拍,跟你那280元一支的配成一对儿,咱们锻炼减肥吧。他说:下班了太累懒得动,没有场地,现在天黑的太早。
最后,在她的不懈努力要求下,他说:那只球拍送给侄女儿了,当时你不也在场吗?
她认真的想了想,确认自己当时没在场,并且他背着她把家里的东西送人不是第一次了,就平静地叙述:婆婆说有啥事儿咱们商量着来。我每天傻子式的给咱们家添置,忙活,你呢?你送家人东西我不反对,可你总该商量一下吧,即使是没商量,这点小事,你用得着推卸责任吗?
她失眠了,他怪她熬夜,明知道她不能闻烟味,还不停在屋里抽烟。她整宿没睡,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带着想撞墙去死的脑袋上班了。
能不能做到和想不想做到,不是一回事儿。
工作上被各种欺负,生活上,老爷们儿买了她心心念念的螃蟹但一大晚上把价格挂嘴边儿,用蛋糕坯子糊弄她想吃的奶油蛋糕,看见她买的水果,他的脸又拉拉的比鞋耙子还长,没等她吃完饭他就睡觉去了,婚后的第一个小年儿,也是认识一周年,过的憋憋区区
放心吧,恩人们,我过的挺好。她对着亲人们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