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接下来你想要做什么?”
谢年槐的话带着试问,温婉一听,面上无任何情绪与低落如同这件事已是她早已预想到的或是她早已经历过的。
温婉不语,平静的呆愣着,谢年槐看着她,周围不知不觉已安静无比。
“平静的生活。”
温婉缓缓开口道。
“我原以为你会去报仇的。”
谢年槐单手杵着头将茶水递去,温婉接过茶水,看着眼前的这杯茶水。
“人各有命,我去为何要自讨苦吃呢。”
话落,温婉重新将手中的茶水交与谢年槐手中。
话落,又兴致勃勃的重新为自己倒上茶水,举杯对向谢年槐。
“今日我与世子闲聊甚是欣慰,这杯就当做敬世子的了。”
话落,温婉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看向身旁的谢年槐,在见到谢年槐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温婉缓缓起身,谢年槐此时只觉头昏眼花的缭乱,眼前迷糊一片。
“谢年槐,失礼了,以后你我两不相欠了。”
话落,温婉便离去,谢年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温婉一袭白衣服,自身自在的走出世子府。
片刻后,温婉重新来到了将军府。
双亲赴死,兄长已去,现在看似就她一人了。
温婉看着以前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先如今就是一具废墟空壳。
温婉走在将军府的道路中,每一个角落都密藏在心里的爱,自己的回忆,每一步,每一忆,往昔与前。
周围还弥漫着神火,战势不过奇正之比,温婉看着将军府的颜面。
“赵阳,此仇我必报!!”
昔日的温将军府已灭,而幸存的则是温家的二房与三房安然无恙的,世人皆说“温家将军府陨落后,二房出了一位修仙之人。”
温婉不知自己到底在将军府走了多久,只是好像平日中不算大的将军府,今日不知为何怎么走也走不出来,不知的不舍还是执念,温婉自己已不知了。
“啧啧啧,怎么还哭上了呢?”
话落,温婉顺着声音看去。
“洺覃?”
不错,来此地的就是洺覃这个浪子。
他的过往就是一个浪荡不羁放纵爱自由罢了。
温婉见洺覃居高临下的依靠在西户的门框上,便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行走的过程中自己既然不知不觉的早已落泪瞬间。
“回来作甚?”
“这是我家,不能?”
温婉听着他的话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外人一样的。
“你家?”
温婉镇定的反驳道。
“难不成,洺公子认为这是你家?”
洺覃不知不觉的笑出声,随后缓缓的道。
“我以为你会在谢家了。”
“谢家。”
谢年槐,自己不想拖累谢年槐便在敬茶水之时悄悄的在谢年槐的茶水中下了要。
“罢了,人各有命,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人啊总要往前看才是真正的对自己好,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我所想的太多了,但是现在也就一个了。”
“一个?”
洺覃问道。
“我啊,也要好好的活着吧,我不会去送死的,这个世界也太多的地方了,我也总要去看上一眼吧!”
话落,温婉将手中的信件有火燃烧化为灰烬,唯留一句。
——离别再会
而正好,这四个字在温婉离时留给谢年槐信封上的一样。
——离别再会
大抵是不知了,温婉离开了将军府也想相当于告别了将军府前往,独闯一条独属于自己的道路。
只是开闯之路,何惧凶险,但是没有任何期待了,一个人如果你所期待的很多那么带来的失望就是一个代价,一生的代价,去经历一次或许几次的磨练出来的代价。
离去或许在温婉,将军府,这二者中必谁都好,这样,将军府就是一具空壳,一夜之间的覆灭之地,唯一的幸存者就是温婉一人,只是怕错过一个机会,所以她的目标就是已是修仙之人那就是提高自己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