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奶奶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进了厨房,提着刀,就来到了鸡圈里,鸡圈里的鸡还没醒,在睡梦中就被割了喉。
霍奶奶云英未嫁之时,就是厨房一把好手,和霍老爷子两人相互扶持,大事小事都有商有量。
霍老爷子很是尊重自家妻子,听见自家媳妇:“老头子,快来,把鸡毛拔了,今天咱家炖鸡汤。”
霍老爷子赶紧洗完脸,屁颠屁颠去拔鸡毛了。
霍父被霍奶奶安排去洗发干蘑菇,四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东边青瓦屋内。
时宴宁努力的睁开眼,她感觉眼皮子好重,但是她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简单的青瓦房,房梁的木头颜色看起来很干净,半新不旧的。
窗外的微光照进屋内,撒下一缕阳光,正好落进屋内的杯子,杯子里应是有水,反射出的光映在房梁上。
鼻息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时宴宁动了动身子,立马感受到一股酸痛,还有下身传来的异样感。
“嘶~”时宴宁不动了,不是不敢动,而是好像动不了了。
时宴宁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扭头。
她身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侧的男人侧脸刀凿斧刻一般锋利冷峻,下颌线紧紧绷着。
男人的侧脸映照在窗户透进来的光影下,忽明忽暗,更显立体。
胳膊上的肌肉和胸肌,腹肌,看着就充满了力量,恰到好处,牢牢的把她揽在怀中。
小麦的肤色和她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昨晚上混乱的一夜。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禽兽,足足拉着她折腾了一夜,后半夜因为有些凉,她寻着暖和的地方靠近。
结果不小心把男人吵醒,一个翻身就将她全数盖在怀里,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拉着男人酱酱酿酿,平时她总是被闺蜜嘲笑有贼心没贼胆,这回她胆子是大了。
但是后悔死了,好酸,好痛哦~
都说了不要了,男人还不知道的节制,玛德,不愧是国家训练过的腰,可怜自己这腰了。
手臂上的大手如火般滚烫,男人炽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手臂和两人紧贴的肌肤处传来。
时宴宁适应了身体的酸痛以后,悄悄地挪开男人的大手,想起身穿衣服。
当霍辰州睁眼时,就见到了晃眼的一幕,白花花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霍辰州不自在的闭上眼,时宴宁哆嗦着想起身下床,她睡在内侧,衣服都在外侧,只能慢慢的往外面爬。
就在她抬腿的那一刻,大腿根儿的痛处传至全身,太舒爽了。
时宴宁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往地上栽。
时宴宁闭上眼,静静等着自己跌落在地的那刻,只希望别把脸摔了。
忽的,腰间一双大手,捞住了时宴宁,男人轻松一拉,“扑通”一声,时宴宁摔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
好硬啊,时宴宁眨了眨眼,感觉自己脸麻了怎么回事?好像面瘫了,不然自己怎么会流口水?
还有这胸肌腹肌近在咫尺,好想捏一把啊。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