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霍老爷子毫不客气的道:
“你一天天的像个木桩子一样,闷不吭声,你在地里帮忙,忙一天又怎么样?稀罕你帮忙?趁现在有空,多陪陪你媳妇去!看见你就来气!”
霍老爷子又看了一眼霍辰州的双腿之间,继续碎碎念:“长那么大有什么用?连个曾孙子也不给我生。”
霍父霍建业扯了扯嘴角,在一旁也不插嘴,就听着自家爹教训儿子。
霍辰州沉着一张俊脸,眉毛处的一道疤痕在忽明忽暗的夜色里有些骇人。
霍老爷子见自家打三棍子也憋不出一个屁的孙子,更来气了:
“你说说你,霍家就你这么一个男丁,你爸也就你一个,你还是战士,出生入死的,你不给老霍家留个后。你娶了人家,你就得负责!你爷爷我还想抱个曾孙女,曾孙子也行啊!”
霍辰州还是闷不吭声,马着一张脸,加快手上的动作,将衣服给洗了,长腿一跨,上了岸,穿上鞋走了。
霍老爷子眼睛瞪费力老大,站在水里指着霍辰州: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啊?!我告诉你,霍辰州,你要是个男人,就担起你的责任,和孙媳妇给我生个曾孙,我再也不管你!”
霍辰州头也不回地走了,几步消失在夜色中。
霍老爷子一身的气没处发,转头没好气地对着霍父说: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闷葫芦啊?!你还给我生个闷葫芦孙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辰州也是你儿子,你不知道劝劝啊?”
霍父见状,也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里打着哈哈:
“爹,我们走吧,辰州他心里有数。”
霍老爷子一把将手里的褂子甩在霍父脸上,
“有数?他能有什么数?整天冷着一张脸,咋滴,我欠他的啊?”
霍老爷子:更气了怎么办?!!他要回去找他夫人告状!
霍父:他爹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嘤嘤,我要找孩她妈去,让孩子她妈安慰一下我。
霍辰州走在小路上,回想着爷爷的话,他的职业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也很清楚自己出任务时有多危险,家里就他一个男丁,传宗接代是他的责任。
可是,他是个军人,他和那小丫头没什么感情,两个人差了六岁多,又是被逼无奈才在一起的,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他,配不上。
这样想着,霍家那青瓦房子已经到了,霍家全是村里过的好的,十年前就盖了青瓦房。
霍辰州推开院子门,将衣服摊开,搭在院子里的竹竿上,看了眼自己屋子的方向,不像平时一般亮着灯。
霍辰州有些奇怪,随后抬脚,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
时宴宁正巧起身准备出门,腿一软,直接跌进了一个怀抱。
而霍辰州只知道刚一推开门,一阵花瓣的香气袭来,怀里多了一个女孩柔软的身躯。
霍辰州的反应很快,就将女孩儿制止,感受女孩儿柔软的手臂,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部队。
刚松开,女孩娇软的身躯更是贴近了些,满满都是沁人的香气,直直往鼻子里面钻。
时宴宁被人控制不得章法,有些委屈,脾气胆子更是大了些。
霍辰州赶紧松手,刚想问问怎么了,时宴宁只觉得腿软,人往下坠,本能的伸手圈住男人的腰。
霍辰州只感觉到腰间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到处摸索。
霍辰州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如此亲昵的摸过。
同时,下巴下脖子的喉结被女孩吻住,柔软湿滑的小舌舔舐,整个人埋在他胸前。
“轰……”
霍辰州当即就僵住了,浑身肌肉鼓起,青筋若隐若现,嗓音有些沙哑。
低沉着开口:“你先放开我。”
时宴宁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等来了降温的冰块,嘟起嘴巴:“不放。”
霍辰州出手果决,抓住了作乱的手,红唇冷冽:“放开。”
可时宴宁哪里听得这些,撇撇嘴就要哭出声来,霍辰州眼疾手快赶紧将时宴宁嘴巴捂住。
时宴宁正难受着被人制住了手还捂住了嘴巴,眼睛里立马蓄满了泪水。
霍辰州头都大了,部队里名字可止小儿啼哭的霍阎王,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拿捏。
他无奈的道:“别哭,我不知道是你,你不哭,我就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