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割下来的尾巴，拿回家拖地！”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掩藏好行踪。

“爸和他很熟吗？”聂由己试探道。

“他是狐族现任的族长，我有时候也觉得他怪怪的，对你有些……”聂蔚然说道，“你们以前真没见过？”

“没有。我听说他以前追求过冬恋前辈，大概因此好奇我。”聂由己说道。

“这是给你的，打开看看吧。”聂蔚然从空间玉里拿出首饰盒，“时间过得真快，你都十七岁了。”

聂由己接过来打开一看：“哇。情绪价值拉满啊。”

聂蔚然送她的是成套空间玉首饰，还搭配了一些猫眼石做点缀。

“嗯。”聂由己发现项链和手镯里装了东西，“里面是什么？”

“飞机，两架。”聂蔚然说道，“当初给你准备了一架做入学礼物，没送成。第二年给你三哥当生日礼物了。去年你要结婚，我想着结婚还是送成对的比较好，就准备了两架。结果你没结婚，我结婚了。”

聂由己笑了一下。

“这次能见到你，赶紧送你了。要是再没送出去，只能来年送聂业了。”聂蔚然说道，“两架我都没登记，你自己去登记。”

“好的，谢谢爸爸。”聂由己合上首饰盒，“我陪爸爸喝一杯。”

“你还是别喝酒了。”聂蔚然拉着聂由己的手。

“一会儿就睡觉了，没什么的。”聂由己拿出左念送的酒和酒杯，倒了两杯。

聂蔚然目测一下，觉得不算多，拈起酒杯。

两人碰杯。

聂由己只喝了一半，就放下了：“其实你来了，我很高兴的。可是你总说我不想听的话。”

聂蔚然再次拉起聂由己的手：“我也不是要你和她关系多么好，多么亲热。面子上过得去，别互相掣肘就行。”

“成。她只要不为难我，我一定配合。”聂由己说道，“你也多小心，她很不靠谱的。”

“现在冬孔誉死了，她再失败了，可要一家独大了。到时候要倒霉的人可多了。”聂蔚然说道，“比如那个姚恂。”

聂由己知道冬妘和冬定波的关系，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内帝城也因为两人暗戳戳的交手，大有漏成筛子的迹象。

比如她晕倒在冬妘办公室里，却被传作冬妘打她。

这只是非常小的手段。

可千里之堤也能毁于蚁穴。

聂由己笑了笑。

“新年时，阿左带着他还有你那只猫过来的。”聂蔚然说道，“你那猫不是叫秋水吗？怎么叫秋水没反应，叫聂由己倒是有反应。”

“它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秋水是它原来的名字，我怕新名字它不认。结果我想多了，它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聂由己解释道，“带聂字的它都有反应。”

“这倒是。那猫看起来和姚恂一样傻乎乎的。”聂蔚然可能也进行了一些尝试。

“我有理由怀疑，他天天在秋水面前骂我。”聂由己说道。

她内心在疯狂吐槽左念。

他怎么没和她提这事啊！

“我回去问问左念。”聂蔚然说道。

“别问了。我找时间去和他解释一下吧。我们两个有点误会。”聂由己说道。

“误会吗？”聂蔚然知道聂由己说的是姚恂，不是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