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战船在一根、两根、三根......的攻城木穿插下,破开几个大洞,河水灌入船体,战船发出阵阵哀鸣,随着河水量的增加,快速沉入河底。
在攻城木的撞击下,大船的兵将在震动下和船团团转的摇晃下,纷纷跌倒。船上的士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失措却无处可逃。
一时间,江面上混乱不堪,断裂的战船残骸漂浮着,士兵们的呼喊声和落水声交织在一起。御杜溷双眼通红,愤怒与焦急充斥着他的内心。
“救落水的兄弟,重整阵型!”他声嘶力竭地吼着。
然而,敌军并未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上游的船只源源不断地冲来,更多的战船被撞击得粉碎。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张副将挺身而出,带着先锋队奋力抵抗着敌军的进攻。他挥舞着长刀,勇猛无比,砍倒了一个又一个冲上来的敌人。
罗副将也指挥着弓箭队,拼命射箭,试图阻止敌军船只的靠近。但敌军似乎早有准备,盾牌林立,弓箭的效果甚微。
御杜溷心急如焚,他深知这样下去,大军必将全军覆没。突然,他灵机一动,大声喊道:“集中兵力,攻击敌军船只的连接部位!”
士兵们闻言,纷纷改变攻击方向。这一招果然奏效,一些敌军的船只因为连接部位受损,失去了冲击力。
可就在局势稍有好转之时,敌军后方又出现了大批战船,船上飘扬的旗帜竟是敌军的主力部队……
犁田看到两百多艘船把敌军的一百十一十七艘大船全部击沉,一万多的士兵像下饺子般在河中扑腾,很快就被河水冲走,有得却被礁石拦截下来。
他一边淡定地指挥救援落水的战士,一边感叹他一个月前感受:
夜风嘶酸雏雁失群夜,现在却感受敌军河中浮尸漂浮多如雁鹜。
主战船的御杜溷看着己方大部分船只迅速沉没,剩下几条船的沉没也只是时间问题,他没有理会剩下挣扎求存的士兵,哪怕水已经淹没他的腹部。
他仍然闭着眼睛,类似泪水的液体在他的脸上滑落,也许这只是河水飞溅到脸上,也许的死前懊悔没能挽救剩余生命的撕心之痛。
随着液体的滴落,他释然于心地喃喃自语:“原来此战局真的有法可解。”
大雾,及其浓重的大雾布满的整个空间,没有了湍急的江河;没有了满河的尸体;没有了战船和战场。
整整一个多月的战斗,双方加起来接近两万的兵力,在战场上的血肉纷飞,生命的互博都犹如南柯一梦,全然不复存在。
犁田在原地静静等侯。
大雾渐渐散去,这是一个普通的校场,两个对立的人影肃然注视着对方。
人矜绰约之貌,马走流离之血,始争锋於校场,遽写鞚於金埒。
这是争锋相对的比武之地。
阵外,小镜子传来一把声音:“果然只有这个战略是最有效的。”
阵内的战争用时一个多月,可李瓷和在小镜子中的青花素,看完整个精彩的战斗,从工程木准备到河上战争的结束,也只是不到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