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玩意给你你也就杀两个人,给我我能给你造出更多的弓弩来,你要干啥?”
李兆基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想到他精通机关术,他都说了自己能造出来,那还要自己的干嘛?
老李见李兆基不依不饶,干脆拿着弓弩就跑,不理他了。
李兆基叹了口气:“一群没良心的,见到本王的好东西都要来抢。”双和墨有些尴尬,他们两个也抢过李兆基的东西,比如他们手中现在用的长刀。
“那个殿下,要不我们两个去帮你抢回来?”
李兆基白了两人一眼:“得了吧!你们两个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交给老李,老李还能多做出来几把!要你们两个抢走我还玩个屁,去给我准备几头羊来,我要试试这玩意到底有多大力。”
双和墨这才收起玩闹的心,去抓羊了。
而在京城,梁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他手中拿着两封信,一封是许子霖上奏的大楚内乱,称此乃大梁主动出击的好机会;
一封是李兆基在北川关诈死,以身做局,准备坑杀司徒靖,夺下东岭郡的密信。
“这两个疯子,疯子!老八以前可不是这样,很乖的,就是跟许子霖那小子认识后,整个人都变得放荡形骸起来。他们想干嘛?朕还没死,还活着呢!一个请战,一个未请先战,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老八分明就是没把朕放在眼里,没把边疆战士的生命放在眼里,混账,气死朕了。”
梁帝狠狠把两本奏书摔在御案上,愤怒至极。
一旁的李公公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错觉,他觉得梁帝表面上是在发火大怒,心中却是得意非常。
他看了看,没有言语,只是躬身站在一旁。梁帝站起身,在御书房来回踱步,怒气难消。
“这两人简直胆大包天,如此胡闹,置国家大事于何地?置朕的旨意于何地?”
那些朝臣也早就看到八百里加急,所以早早就恭候在宫门外。
梁帝宣召,他们便进来了。此刻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众爱卿,许子霖上奏大楚内乱,欲请战出击;而李兆基竟未请先战,以身做局。此二人之举,你们有何看法?”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拱手道:“陛下,此二人确实莽撞。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边疆战事,关乎国家安危,岂能如此草率行事?”
又有一武将站出,大声道:“陛下,李兆基此举虽大胆,但或有奇效。若能成功攻占大涌东岭郡,对我大梁也是大功一件。不过,未请先战,确实该罚。”
另一位文臣则摇头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取。未得陛下旨意便擅自行动,若人人如此,国将不国。且若失败,必将损兵折将,后果不堪设想。”
群臣议论纷纷,有指责二人胆大妄为的,有担忧战事不利的,也有觉得可酌情考虑其功绩的。梁帝听着群臣的争论,脸色愈发阴沉。
秦国公和陈国公一直没有吭声,两人此刻正较着劲呢!
就在刚刚听完八百里加急的来龙去脉后,他们更加后悔那天多喝了李国公的酒,答应了他让他去原州关监军。
肠子都悔青了,现在留在京城,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都对对方冷哼一声,都在怪对方那日为何不拦着自己不要喝,不要答应李国公同意他去原州关。现在好了……
“秦爱卿,陈爱卿,你们两个有什么看法?”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两人。
没想到秦国公这个时候装起病来,连连咳嗽起来,硬是咳出血来。
这玩意他能有什么看法?这陛下问的是边关之事吗?分明问的就是对几个皇子的看法啊!
这可是送命题,怎么回答都会触及红线,自己还是装病好。
陈国公见他如此,好想扶额,心中暗叹:“奸诈的老秦,够狠!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装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