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整个关外全都吓傻了。
不是惊讶,是真的直接吓傻了。
永乐宫是什么存在?正经的道教圣地啊!给总弟马赔罪?这这这......
在永乐宫这件事情传出来后,柳观棋再也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不签字的人。
所有人,在柳观棋到来之际,都是哆哆嗦嗦的跪倒拜服,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签字。
柳观棋不走,这些人都不敢起来。
笑话,这柳观棋有本事能打服永乐宫,我们这些小道观的人,拿什么和人家拼?
至于佛教方面就比较好办了,从一开始,就几乎没有修佛之人阻拦柳观棋,都是无所谓的签了字,有人声讨你柳观棋,我们佛教也不参与,一心就是吃斋念佛。
更别提法门寺都下场站队了,本来就与世无争的佛教众僧,更不可能插手这件事情了。
人来了,签字,完事儿,互相都别耽误对方时间。
等到这一天,柳观棋在距离楼观台最近的西市,和广清子安排的送尸人碰了面。
一辆马车,上面停着清渊道人夫妻二人的尸体,另一辆马车,坐着柳观棋。
两辆马车,一路驶向楼观台。
到了楼观台正门,柳观棋站在广场之下,看着这规模大到夸张的楼观台,长叹了一口气。
“关内总弟马柳观棋,今日特来楼观台,找你这的玄清道士商量事情,这位道长,可否进去帮忙通知一下玄清?”
柳观棋这一句话说完,差点没把看门的小道士吓的当场抽筋。
现如今,柳观棋这三个字,在关外就属于是禁字,明面上根本没人敢提,背地里也都是小声说,生怕被那东北仙堂的仙家知道,杀堂的两个堂主直接杀过来要了自己的性命。
那小道长,屁滚尿流的往里跑,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紫袍的道修,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道修见面后,比了个稽首,柳观棋回礼,用的是天师稽首礼,把这道修吓了一大跳。
“观棋....道长,今日来我楼观台,请问是所为何事?”
这道修讲话的语气很是客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次柳观棋来,是要找玄清的麻烦,而不是底下这些道修。
毕竟真论起来,这人极有可能还是自己的师叔或者师兄一辈的人。
有陆隐这层关系在,柳观棋断然是不可能随意在楼观台内出手的。
闻言,柳观棋微微一笑,抱拳拱手说道:“叨扰了,今日在下来此,是为了和玄清商量,安葬我师爷师奶遗体一事。”
“师爷师奶?”这道修一愣,似是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道友,在下师父,名叫陆隐。”
这道修听见这名字,顿时傻在当场。
“陆隐?你是陆隐师叔的徒弟?”
“正是,还未请教......”
道修急忙抱拳拱手,弯腰说道:“贫道龙川,当年得了陆隐师叔指点方才修道,哎呀哎呀,我只知陆隐师叔去了山海关,收了一个弟子,却不知道这弟子就是你,快请快请!”
说着,龙川就伸手指引柳观棋往楼观台里走。
而柳观棋,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龙川道兄,你且回去通报,就说我柳观棋,要他玄清亲自到这请我来进去,此物,你收好,交给玄清,他一看便知。”
一张九道五雷法阵的雷符,被交到了龙川手里。
身为楼观台道修,龙川岂能不认识,这就是玄清天师使用的雷符。
这符咒一拿到手里,龙川整个人一哆嗦,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心悸感直接涌上心头。
“呵呵,龙川道友,快快去吧。”柳观棋这话说完,龙川立刻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什么外形管理了,三步并做两步,玩了命的往楼观台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