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马儿传来阵阵嘶鸣,似是有些欣喜。
看着眼前熟悉的边民城,无名心头浮现出一丝杀机,那老鸨和那城主,都是些当斩之人。
一个想借恶霸之手杀了自己夺了钱财,一个放任自己的私生子为非作歹,捣的这边民城乌烟瘴气。
无名拿着斗笠,又压了压,把眼上的白纱换了下,而是戴上了一个面具,那面具通体洁白,是宁觉给无名的,蒙住了上半张脸,就漏了一张嘴在外。听说是以什么妖兽的白骨制成,那妖兽最擅长遮掩气息,这白骨制成的面具也可以遮蔽自己的气息以隔绝他人的探查。
把杜鹃挂在了马身上,无名缓缓骑着马,向那城门行去。
那城门处的守军没有多言什么,这城里的禁令也早就收了回去,接过了入城的文钱,便放了行。
无名骑着马带着皆空来到了一处客栈,先定下了两间房屋,把那马匹交给了客栈的管马人,等天色渐晚,便带着皆空往那城里的青楼走去。
路上零星的嫖客看着皆空一副和尚打扮,又看着二人去向的方向,不禁讨论了几句。
“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和尚也要去青楼?”
“什么和尚,淫驴罢了!”
听的皆空也红了脸,一副无奈神色。
“无名小施主啊,你当真要带小僧一个和尚去那寻花问柳之地。小僧倒是问心无愧,只怕是这世人要误会我佛门子弟,扣上些莫须有的污名”
无名笑着摇了摇头。
“你问心无愧便是,我只是要去那青楼取个老鸨性命,想让你看看那老鸨到底该不该杀。”
皆空双手合了十,问道。
“还请问那青楼的老鸨何处得罪了无名小施主,惹得无名小施主要那老鸨血溅青楼方得解恨。”
“也就是见我身上有些银两,便想挑拨离间,借他人之手杀了我,再取我的银子。”
皆空心知这老鸨是再难逃一死只能叹了口气。
“还请施主莫要再杀其他无辜之人,报了自己的冤仇便好,莫要徒增杀孽。”
无名冷哼了一声。
“别人不来招惹我你可见我杀性大发胡乱屠戮百姓?”
皆空只是叹了口气。
“小僧便不和小施主一同去那花柳之地了,小施主还请自重。”
随后皆空便自己往客栈回了去,无名心中倒是念道这皆空也不算愚昧,倒不知是皆空实在知道劝不住无名,只能劝无名少杀些人。
两三步便踏上了高墙,无名在那建筑上运着身法,快步向那青楼行去,悄无声息。
来到了青楼外的一处弄堂,无名又见到了那个自己施舍了件棉衣的乞儿,还活着,但是却少了只手臂,是被什么利器斩断的,切口平整无比,而那棉衣也不知去向。
无名悄声落了地,对着那乞儿问道。
“我给你的棉衣你当掉了?还有你这手臂,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乞儿心知是恩公来了,冲着无名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语气悲怆的开口应道。
“恩公,那棉衣是恩公赏的,自是不敢典当了换些钱财,而且来年冬天,可还指望着靠那棉衣度日!这手臂,倒是。。。。。”
见那乞儿支支吾吾,无名自是猜到了几分,心中浮现出阵阵怒火。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乞儿只能把所有事情都一股脑的交代了出来。
是前段时日,那青楼的护卫来这弄堂撒尿,见这乞儿一个小乞丐有这棉衣,便心生歹意,抢了去,想要典当了换酒吃。还说这乞儿手脚不干净,这棉衣是从那青楼里偷来的,拿刀斩了乞儿一臂,算是对乞儿的威胁。
无名听完这乞儿的经历,怒火已然要化作实质。无名心有所想这乞儿被欺侮了,却不曾预想这世道竟是这般昏暗,连乞儿都要抢劫,还斩了乞儿一臂!
连道了三声好,声声包含着无尽的怒意。
那乞儿见无名这幅模样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