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书生陆瑾年,面对此情此景,心中波澜汹涌,然此刻已是百般言语无益,心中思绪不再纠结此等繁杂事物矣。
“青书生,汝便是柳白?如今人皆言如此,复有何词可辩?仍是快些离去此境罢,此处非尔之地也,吾辈早已不愿与尔多费片言半语。江湖险恶,尔等鼠辈只配得令执法者绳之于法。切勿空耗众人光阴,此地无君立足之地矣。
尔尚知趣自明,今日之事是天赐机缘,自此勿再造此愚行,早日另寻出路可矣。吾等今已无意与君纠葛半分时光,亦非必要牵涉执法者耳。唯愿汝深悟此饶恕之意,莫再犯同样蠢事,毋须留于此处,拂袖而去矣。
此刻言词激烈至此,未知青书生犹驻足不前,若吾居其位,早已扬长而去,世间竟存皮糙肉厚之人如汝,真令人瞠目结舌,此番所观,大开了吾辈眼界。如今众人胸中不忿此状,心绪烦躁不已。陆瑾年闻此,双眼微闭,深深呼吸,似是在平复内心激荡。少顷,他睁眼,面上毫无表情,目光却坚定异常。
“我自当离去。然而,此事未了,公道自在人心。”陆瑾年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威压。
说罢,他转身迈步,渐行渐远。众人望着他的背影,一时无语。待他消失在视线中,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摇头叹息。
“此人倒是有些骨气,只是太过固执。”有人轻声说道。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吃大亏。”另一人冷哼道。
此时,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飞舞。众人心头涌上一丝凉意,仿佛这风也吹凉了他们的心。
今视其事已演变如此,而君仍迟迟不决归期,颜面何存?余不屑再与此景胶着矣,此事发展超出预计,心下甚憾。始料未及如此局面,不晓戴客何以定论?
古青闻听此语,心中悲愠交加,而现却又无能为力。挚友弃其而不顾,此举出乎其意,原欲羞辱诸人以泄私愤,未解此举却反致己身困扰,忿忿不平。眼下无计可施,观者皆以己为戏,若久栖于此,颜面何存?事已至斯,未曾预见之局教人心忧。
戴客心念古青之言,不禁暗自发恼。何时曾言及求助于彼?其力有几,在我心中已明了,如无兄长庇佑,断然无视其人也。如今此人来吾之处生是非,使我怒从中起,现宽容已示,未承想尚有此举,即便家道衰败,亦无颜祈其援手矣。古青添乱,犹自认理所应当,使吾无言以应。
然戴客岂知此举?古青所图若何,竟不虑后果。此人并非易与,宽恕此次,则日后必视彼为懦夫,灾祸必将随之而至,到时营业必更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