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李凌霜可不会惯着她，她又上前狠狠一巴掌，李雅茹的脸被扇到一边，李凌霜捏住了李雅茹的下巴，她凑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说到：“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李雅茹看着自己这个妹妹，突然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脱离了她的掌控。她颤抖着手指着李凌霜，李凌霜打开她的手。她说：“你除了这种手段，你还会什么？李雅茹，现在是我把你踩在脚下了。”

李雅茹平常仗势欺人，若是说手段之类的，她可比不上李凌霜。在底层中摸爬滚打多年，早已明白了弱肉强食的规则，温室里孕育出的花朵，终究是比不过野草的。

李雅茹是哭着离开的，雪枝看着李雅茹的惨样，又看了看自家主子还在若无其事地喝茶，摇头，但也什么都没有说。

傍晚的时候，皇帝来了李凌霜这里。李凌霜笑着给皇帝按摩肩部，皇帝闭眼，突然开口问道：“年答应来了你宫里。”

不是询问，是肯定。像是在问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但李凌霜知道，皇帝是在问责。她停下手里的活，平静地跪在地上。

“臣妾有罪。”

皇帝倒挺满意她认错的态度，但还是假装问道：“你这犯了什么错？为何跪在地上？”

李凌霜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臣妾责罚了如答应，是臣妾意气用事了。”

皇帝没有站起来，轻轻伸出手，示意跪在自己脚边的李凌霜起来。李凌霜起来后，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皇帝喝了口茶，才缓缓说：“竟然是她出言不逊，你责罚又有什么罪呢。”

李凌霜心下松了口气，她明白皇帝没有抓住这件事不放，此事说一说就算过去了，自己也不必为了这件事受任何责罚。她还是假装很愧疚的样子，她红了眼眶，说到：“臣妾作为妹妹，打了自己的姐姐，于礼，这是不尊的。可姐姐她……”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李凌小笑声抽噎起来。一旁的雪枝看了，连忙说：“娘娘，是如答应她先……”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