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没有刨根问底。
回到家里,司羡刚摸到玄关的灯,人就被单手抱起放在鞋柜上。
后背压到开关,“啪”地声,灯被按亮。
司羡下意识用手臂去挡亮光,姜舸人到她两腿间,一手扣住她肩膀,一手握住她细腰,
“不对,我在书房那段时间,咱妈跟你说了什么?”
他嗅觉灵敏得像条狗,不是贬义,是每次她有什么想瞒着他的事,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司羡指尖卷着裙摆边,杏眸无辜:“还能有什么?就说你不靠谱,让我多担待着点呗。”
听到她这话,姜舸慢撩起眼睑,似有若无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带着热度的手指在她腰间流连,薄薄的雪纺布料隔不住,丝丝入扣地贴着肌肤,每滑到一处,都令人忍不住颤栗。
“是吗?就没有新鲜一点的?”
鼻息在她耳边慢慢描摹,那柔软绒毛根根竖起,薄嫩肌肤充血,她身上的香气浓郁了几分,想咬。
姜舸从不委屈自己。
司羡倒吸口气,抬手去推他,手掌贴上硬实胸肌时,舌尖往里探,她仿若被抽去了全身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肩头,热气在彼此身上散开。
“我、我们还说了你生日的事。”
动作顿住,他微扬起眉头:“然后呢?”
“我问妈妈你喜欢什么,”她轻喘了下,“来参考买什么礼物送你。”
姜舸轻呵了声,她送薄衍全都是手工,轮到他就变成是买的。
他惩罚式地咬了她一下。
司羡呜了声,刚清澈见底的眼眸染上湿润水光,又纯又媚。
“怎么不来问我?”
司羡想捂住耳朵,被他扣住双手,微侧着头,露出纤细脖颈,细细血管在白玉般肌肤上清晰可见,仿佛是献给吸血鬼殿下的祭品,薄软又脆弱。
在姜舸埋下脑袋时,司羡断断续续道:“那这样不就没有惊喜感了?”
“如果你告诉我,你在那天要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那我从今天就会开始期待。”
薄唇流连,痒意渐盛,理智差点走失时,司羡听到他唇齿翕张含糊不清这段话,她瞳眸微张,分不清他是故意打趣,还是真心想要。
她张了张唇,想问他是不是说真的,可话到嘴边,变成了轻哼,后面就问不出来了。
生怕听到他肯定的答案。
姜舸没听到她说话,从那梅花雪地中抬起头,看见一张明艳娇媚的脸,他浑身血液燥热,喉结滚动间,手往下贴在她小腹上。
“例假走了?”
司羡一脸娇羞,轻轻摇头:“还没。”
她例假一向准时量又正常,应该是那次淋了雨又滚落山崖,宫寒了,这次将近九天还有。
姜舸眸底热意散了几分,他改为掌心轻揉:“给自己抓点药吃。”
揉了几下,他退开,准备把她从鞋柜上抱下来。
司羡嗯了声,余光里是他眼尾的红,肌肉紧绷克制的情欲,以及……无法一时平息的反应。
她仰起头,搂住他的脖子,凑近,吻他。
姜舸刚平复的呼吸乱了,目光炙热直接地落在她脸上。
司羡红着脸捂住他眼睛:“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