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年龄还小,就算再怎么聪明早慧,也想不出哥嫂竟是在她面前偷偷打情骂俏。
她只以为他们之间有某种秘密,却故意不让自己知道。
气愤之下,只能拿着老板刚送过来的大包子,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那个厉害,直看的秦淮茹心有余悸,心肝儿都在打颤。
……
易忠海满腹心事回到家里,最后连早餐都吃不下去了,随意扒拉了两口,就拿起自己的布袋去上班了。
岳翠萍看着最近一直肝火旺盛的男人,心里倒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草草收拾一下,便带上房门去后院聋老太太家了。
易忠海走在路上思索着对付何刚的办法,却见前面许富贵深扶着腰,一脚浅一脚的蹒跚而行,似乎受了多严重的伤一样。
想到昨晚上他最后离去的那个模样,还有自己的遭遇,他略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话说的那么硬气,原来身子骨这么虚啊!”
看到许富贵这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易忠海立马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至少在这点上,他比对方强太多了。
只见他快走几步,追上许富贵的脚步,笑呵呵对他打着招呼,仿佛昨晚上两人的对峙,差点大打出手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哟,老许您这是怎么啦?是扭到腰还是伤到腿了?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去上班呢,这我不得不夸你一句,你这种敬业的精神实在让人感动啊!”
许富贵见来人是易忠海,说话还这么阴阳怪气。
于是他也皮笑肉不笑对易忠海道。
“呵呵,原来是老易啊,看你这精神头十足的样子,昨晚上睡得不错嘛!”
易忠海知道他是在内涵自己,不过他并没生气。
他们两口子虽然生不出孩子,可房事却从来不是问题,年轻时候一晚几次,现在虽然年龄大了,可几天一次也是能做到的。
这也是他能将责任推到媳妇身上,而媳妇只能受着的底气。
见易忠海丝毫不以为意,许富贵失望之余,也不由有点纳闷。
不过他这人并不喜欢掺和人家家事,当即也就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郑重其事道。
“老易,既然现在这里只有咱俩,那咱们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您说!”
易忠海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好,那我就直说了。
咱们也算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你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其实也有数,而且你的遭遇我个人也很同情。
可是我还是得警告你一句,你想干什么我一概不管,但你千万别将主意打到我家大茂头上。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倘若因为你的原因出了什么事,那就别怪我和你不死不休了。”
最后那句话,许富贵简直是声色俱厉看着易忠海说出来的。
易忠海见状心中微微一凛。
不过脸上还是挤出一丝微笑。
“老许,看你说的,大茂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偶尔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哪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你把我易忠海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许富贵见易忠海如此避重就轻,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还有其他打算。
不过他也不太真敢和这个没儿没女的家伙撕破脸。
他这种人没有后顾之忧,真要惹急了他,让他没了顾忌,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于是许富贵也只能虚与委蛇的笑道。
“呵呵,行,你能这么说就最好了,我也相信你不会那么糊涂,咱们毕竟都是邻居,真要有个什么龌龊,对双方都不好!”
易忠海也认同的点点头,不过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