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仔细回忆了一下,指着自己虎口下一厘米左右位置摇头道:
“没什么不同,都在左手这里。”
苏雪的心快跳漏了半拍。
世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消失两年多的原文男主很可能出现了!
顾不上吃饭,苏雪又盯着小孔观察一下严寒。
比萧爱国略壮些,身高也略高。
萧爱国消失前十八岁,正值青春期,吃好喝好身量长高不奇怪。
隔壁的白雨晴犹豫再三,还是提出需要考虑一下。
严父顿住,问道哪里不满意可以提出来,彩礼就按之前商量好的。
严寒也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白雨晴是个负心汉。
只有严母恼怒站起来指责白雨晴不知好歹。
父子俩越是急切,白雨晴越是在意苏雪的话。
“今天叶芙蓉来闹,明天可能是叶家其他人闹。
我想我们都应该处理好其他事再好好谈结婚。”
白雨晴把叶芙蓉当成借口推脱。
说完便带着苏老娘离场。
严寒跟在后面追,被白雨晴的“我想一个人静静”给赶回去。
“啪!
我说过今天的婚事必须谈下来,你为什么擅自修改彩礼的价格!”
打人中气十足,严父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常年卧病在床的病人。
“老爷,你打我?”
严母手帕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严父。
结婚二十载,她打理家中事务,照顾病弱的他,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因为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打她?
“闭嘴!
你丢了我严家的脸面。
严家再不景气,也不至于娶个儿媳妇只出500块,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
严寒娶她有娶她的道理,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擅做什么主张。”
说完拄着拐杖走了。
严母典型外强中干,在家里还是以丈夫为天,严父扇她一巴掌她也只敢问一句话。
苏雪默默把孔给堵住,娶白雨晴有娶白雨晴的道理,严家在图什么?
如果严寒是萧爱国,那严父是谁?
严母不像是装的,说明严家确实有个儿子叫严寒。
萧爱国这个冒牌货不知道上哪儿整容成严寒。
想整容,需要很好的技术跟很大的资金,当年救走萧爱国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行,她得找陈炼再次盯人。
陈炼那群朋友挺有眼力劲儿的,有的家学渊源,当爹的就是侦察兵出身。
“姐,别想了,菜都凉了。”
苏醒觉得他姐还挺八卦的,扎马步“偷窥”时完全没有气虚的样子。
跟乡下婆子脚崴了都要跑去看热闹一个样儿。
“你吃完饭去联系一下陈炼,说我找他帮忙。”
有弟弟使唤就是方便。
“哦。”
……
“苏姐,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陪着苏老娘一起回到苏雪家的白雨晴魂不守舍,可算把苏雪盼回来了。
“你跟我来。”
苏雪把人带到房间里说话。
“我们今天其实在你们见面的包间隔壁,两个房间之间刚好有个小孔可以看到隔壁。
叶芙蓉出现后,我发现他们父子俩时不时眼神交流,包括严寒推倒叶芙蓉也是严父示意。
他们好像并不想你听到叶芙蓉讲的秘密。
而且,严寒左手靠近虎口位置是不是有颗比较大的痣?”
白雨晴点头,
“是有一颗痣,那颗痣有什么关系吗?”
苏雪给自己倒一杯凉水,
“你知道谁也有这么一颗痣吗?
失踪的萧爱国!
都是左手,都在虎口下,都一样大。”
白雨晴呆住了。
什么意思?
严寒跟萧爱国有相同的痣?
“雨晴,我不知道你父母发生了什么事。
在你走后,严父打了严母一巴掌,说严寒娶你有娶你的道理。
你们结婚这件事上,严家父子意见一致,必须定下来。
所以,你还是谨慎考虑一下。
他们或许真的是冲着你家里来。”
白雨晴接近崩溃,她想共度一生的人竟然对她另有所图?
而且可能跟她父母有关。
这世上她还能信谁?
“苏姐,我,我该怎么办?
我爸妈被人举报自杀,可是我家却被人翻个底朝天。
我真的想不明白谁在整我家?
他们究竟图什么,找什么?
我爸就是普普通通的教师,靠奶奶一手拉拔大,而奶奶在我三岁时去世了。
我妈虽是地主家小姐,但为保我妈,外公一家在批斗前登报解除父女关系。
外家的人早在批斗中身亡,只有舅舅一人不知下落。”
白雨晴第一次跟苏雪说家里的情况。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芙蓉不是说知道关于你爸妈的秘密吗?
也许从她口中能知道些什么。”
苏雪给她递过一杯水。
“当年举报我爸的人跟叶志坚有关,叶芙蓉做为他的帮手,肯定知道不少。
可是叶芙蓉嘴硬得很,别看她整天欠欠的,嘴巴一点儿也不好撬。”
白雨晴不是没想过从叶芙蓉嘴里套话,那女人精得很,总能把你绕到别的地方去。
“总能想到办法的。
严寒的事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是不是真的得需要你去确认。
有事别强撑,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苏雪安慰道。
好险,差点让原文男女主结婚了。
狗比作者真的整活,还整换头方式回归。
白雨晴走后,陈炼风风火火赶来。
大娃出事后,被他爷爷跟他爸男男混合双打,揍得下不了床。
老爷子勒令让他伤口恢复后去部队报到。
他在劫难逃!
现在有得浪赶紧浪~
“你没事吧,陈老果然宝刀未老!”
苏雪看他捂着屁股的样子有点搞笑。
“婶子,问题不大。
爷爷他生龙活虎,挺好的挺好的。”
陈炼不好意思挠挠头。
“你的那帮兄弟还方便不?
想找他们盯几个人。
酬劳翻倍。”
苏雪出手大方,年轻人哪里不爱赚外快。
“方便,方便,都在家里被人嫌呢。
婶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办好。”
拿过一次酬劳的人眼巴巴盼着婶子有活儿再次找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