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突然问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懵。我叹了口气。唉,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他俩睁大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下。我说,这一章也翻篇吧。
经理说,没事,船上这么多姑娘,你看上哪个部门的了我去找他们老大给你要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哭中带笑还是似笑非笑。
娇娇也觉得气氛有那么一丝丝尬。赶紧打趣岔开话题。她眼珠子一转。
“给你们讲点你们男人爱听的,”
“昨天晚上我都快被顶吐了,老头子快六十了还那么多花样。”
我和经理嘴都快成O型了。
“你们说是不是他们欧洲人太开放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耳朵根子发热,脸也快红了,对面的经理表情也不太自然。
娇娇顿了顿,看了看我俩。
“你俩老爷们咋还不好意思啦,你们不会是处男吧!”
吃到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出来。
娇娇今年23岁,来自越南,由于祖上是中国人的缘故所以中文说的特别好。
她在船上找了个塞尔维亚的官员。这也得以让她从一个普通的清洁工成为了看起来比较高大上的免税店员。不过她刚到我们部门的时候着实被冷落过一阵子。原因嘛很简单,因为别的同事都觉得她不是靠正经方式进来的,看不起她这种走捷径的方式。就连别的部门看在眼里也是颇有微词。但是我倒没有像他们一样给她脸色看。因为我是这么想的:我也觉得走后门这种事挺那个的。我也很不理解她风华正茂非要找个能当她爹的人做男友。但是她没有影响到我的利益。再说我也不是她的家人或者男友,她和谁搞对象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情我愿的谁能去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她呢?所以我还是把她当做一个新来的员工看待。所以当她被孤立的时候,工作上的事情搞不清的时候都是问得我。我不厌其烦地帮她解决了不少问题。可是到后来我发现事情有那么一点点不正常。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她说她的高官男友太忙了没时间陪她,让我以后吃晚饭的时候一定要叫上她。我当时也没想啥,同事在一起吃饭很正常。到点了给她发消息去吃饭。可是当我们坐在那里开始吃的时候我就嗅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我总觉得身上有一种被炙烤的焦灼感。好像周围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在看向我俩这里。正当我浑身不自在吃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传到我耳朵里。
“哟,你俩怎么坐在这个角落里吃饭?”
我吓得勺子差点没拿稳甩出去。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呀!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我们市场部的老大Amy,简单理解就是我经理的经理。同时,Amy的上司就是娇娇的高官男友。
我心想咱俩差着俩级别的,您犯得着这么热情给我这个小兵打招呼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要不要一起吃?”
“哼哼,吃过了。”说罢,带着神秘的微笑离去。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原来我俩坐的位置确实在一个靠边的桌子。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专门找了这么个地方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