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城,酒肆内。
这里人多修士也多,常常是修士交换消息,说说最近消遣时光的乐子之地。现在却人满为患的在说着一件事情。
酒肆内有人打开了话题道;
“哥几个,听说了嘛,今天有人在街坊上打伤了莫家五少,还说什么我回来了”
酒肆店内,有人接话道;
“你们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嘛,虽说胖了点,可是那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还有那坚毅的脸庞”
又有一人在酒肆的角落接话道;
“道兄莫不是想说,那失踪许久的········”
酒肆中心有人惊呼道;
“什么,你说他回来了,那就说的通了,怪不得他会替夜家两兄弟出头”
酒肆进门的一桌子人有些不满了,大声道;
“尽打些密语,好不爽快,有谁能说说到底是谁嘛”
此人气势强大,身材雄伟,一身蛮力,在此大吼,也是有些威慑之力。
“夜棱云”
“他叫夜棱云”
“夜家夜棱云”
“夜家消失的天才,夜棱云”
一时间酒肆多处人说到,许是怕威慑,说出那个大家都心底知道的名字,大多修士都互相交换眼神相视而笑。
消息在这一瞬间,像是拥有极大的默契一样,传遍全城,而那些在酒肆喝酒的也陆陆续续找了借口离开了酒肆。至于他们去往何方,就是他们的谋生之道了。
夜家,演武场。
两个少年手里提着两块石墩,这是专门用来锻炼身体强度的石墩,所以格外的重,每块石墩大约在五百斤左右,而在两个少年的头上各顶着一碗水。
这两个少年正是夜远和夜正,被抓住逃跑家族之后受到的惩罚。
苏衍与这两位家族少年分开以后就在城中找寻住处,更是计划如何拯救夜家与水火之中,现在的夜家,表面看上去还是过的去的,但是真正了解夜家,还得来一趟夜家才知道,旁人打探的消息,多是夜家被莫家打压,家族子弟都不能出门,家族产业被侵占。
那位名叫夜远的少年双臂打颤抖,头上的水碗也在摇摆,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道“哥,你说还要坚持多久”
夜正屏气凝神,双眼紧闭,专注着自己现在的惩罚。不敢有丝毫懈怠“弟弟,在坚持一下,母亲会帮我们求情的,这也是在磨练我们,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演武师就会放过我们的”
演武师,是演武场的管理者,也是家族子弟武学的教导者,更是家族武学天赋最佳者才能担任,家族血脉,武学天赋,缺一不可,不然无法担任家族演武师。
可以说在演武场,家族长老的话都不抵演武师一句话,除非家族族长亲临,不然演武师说,今天修炼五个消失,就得修炼五个小时。
当然演武师也不会去干那种让人讨厌的事,毕竟要在家族生存下去,各方面的家族子弟都得照顾,长老也得给几分薄面。若是有人求情那肯定会是宽松一点,但是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的。
就像是夜正夜远两兄弟,头上碗里的水不能洒出来,双臂提着石墩,蹲马步。手臂,大腿,后腰,脖子,都得承受痛苦,重要的是精神上的高度集中,若是半点懈怠,头上的水洒了就得重来。
“哥,我是不是眼花了,还是累出幻觉了,我怎么看见族长了”夜远脸上汗水模糊了双眼,只见迷迷糊糊之中,有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向他两走来。
夜正,睁开了双眼,虽然他也极不情愿,但是依旧想看看弟弟的情况,心中那份渴望被拯救的心也迫使他睁开了双眼道“弟弟,别乱想·····”
还没说完,夜远就摔倒在地了,夜正可不是因为弟弟的摔倒而说不出话来,而是族长真的向自己走来了。
族长身边跟着演武师,演武师看着夜正两兄弟,说到“惩罚结束了,现在族长有话要问你们,夜正你背着夜远来长老殿一趟,对了这是两枚活力丹,你二人赶快恢复,别到了长老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着丢出一个小盒子,演武师恨铁不成刚道。
莫夜城莫家,莫家五少房间
躺在床上的五少,显然一副委屈的模样,身上包扎着绷带,苏衍也没怎么打他,到是戏份做的挺足。哭声哭泣的说到;
“母亲,你可得为孩儿做主啊,你看把孩儿打得,都下不了床了”
床前一个贵妇人模样的中年女子,心疼得模样说到;
“我得儿,你再忍忍,在过几天你哥就从高怨森林回来了,到时教训一个外城修士,还不是我们莫家说了算,到时候你在教教他到底谁才是莫夜城得规矩,出出气怎么样?”
“你说大哥要回来啦·······回来好啊”莫家五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得异样。
莫家族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