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溪修还以为他和屿白一样都是外来者,他们应该比旁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至少在阮蓁蓁来之前,溪修一直都以为屿白对他和别人不一样。
如今看来,是溪修自己想多了。
屿白竟然那么在意这个雌性,要是是一个强壮的雌性就算了。
垂耳兔那么弱小,除了一副好的样貌,还有什么本事?
而且,刚才溪修已经看到那个垂耳兔耳朵上的花纹,屿白的小雌性还是垂耳兔部落自己都会嫌弃的灾星。
溪修比屿白来得早,对森林里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垂耳兔的耳朵上有花纹对一个垂耳兔来说,就代表着这个垂耳兔是被兽神诅咒的人,以后一定会有厄运降临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个灾星留在屿白的身边,不仅会给狼族部落带来厄运,还会给屿白本人带来厄运。
溪修是不会放任有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留在屿白的身边的!
“刚才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屿白怕溪修的那番话伤害到柔弱的小雌性,连忙安慰道。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这话落在屿白那里,便只剩下无限的心疼。
这样难听刺耳的话,不知道脆弱的小雌性听了多少次。
“以后一切有我。”
屿白第一次和小雌性相处,不知道要怎么照顾怀里的小雌性,恨不得将森林里的果子和胡萝卜都堆在小雌性的面前。
“好,我相信你呀。”
“你还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兽人呢。”
“永远都不会嫌弃。”
宴会上,屿白没做其他的事情,专心致志地投喂着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的小雌性。
“喜欢嘛?”
屿白是狼族的首领,面前桌子上摆的吃食要比其他兽人多得多。
还有好多阮蓁蓁从来没有见过的果子,这些都是屿白刚才吩咐下去的。
阮蓁蓁看得眼睛都花了,眼睛笑眯眯地,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
屿白一脸宠溺地看着吃得欢快的小雌性,随便吃了几口烤好的肉。
“这个果子好甜!”
“屿白,你也尝尝!”
阮蓁蓁举着散发着香味的鲜红果子,示意屿白也尝尝。
屿白伸出手,握着小雌性嫩白的手腕,就着阮蓁蓁的手,将果子吞进口中。
感受到手上刚才的那抹触感,阮蓁蓁还没反应过来。
她刚才只是没想喂屿白吃,只是想把果子给屿白而已。
“很好吃,谢谢我的蓁蓁。”
“跟蓁蓁一样甜。”
屿白还煞有其事地抹了一下阮蓁蓁唇边的果渍,暧昧丛生。
宴会上有不少的兽人,此刻都在注意着屿白的一举一动。
屿白这赤裸裸的宠爱,让不少人对阮蓁蓁的份量重新定位了起来。
原本坐在一众雄性兽人中间左右逢源的木蓝,看到这一幕,藏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凭什么阮蓁蓁那个灾星能这么风光,而她还要应付这么令人恶心的雄性。
“木蓝,这是怎么回事?”
木堇没想到阮蓁蓁竟然搭上了屿白这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