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伴侣???
谁???
这个金毛???
安德森一脸的不可置信,金蝰倒是勾了勾嘴角,那一直没骨头似的脊背也稍微挺了挺。
“什么时候的事?”安德森问完才觉得这话不合适,很快找补道:“我是说,办结侣仪式的时候应该请我们的。”
“……结侣仪式那种东西不需要的啦,再说我们还没结侣呢,不过也快了。”金蝰说道。
还没结侣。
听到这四个字,安德森的心稍稍安了些,他用脚稍微遮了遮刚刚扔在地上的玫瑰花,领着他们去找凯莉斯塔。
凯莉斯塔一见夏棠就高兴,甚至都没注意到一旁的金蝰。
“我们棠棠来啦!”凯莉斯塔高兴地摸了摸夏棠的脸:“过来看,喜欢哪件?”
夏棠看到面前有好多漂亮的裙子和首饰,都是凯莉斯塔让皇家裁缝给定制的,拉过夏棠就要给她打扮。
因为夏棠要试衣服,金蝰和安德森识趣地退了出去。
皇宫里确实感觉很气派,金蝰在花园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老毛病又犯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顺手牵羊”的,只是安德森一直在一旁跟着,他都没机会下手。
“你老跟着我做什么?”金蝰回头问安德森。
“你第一次来,怎么说也是客人,我怕你迷路。”安德森并没听出金蝰话里的阴阳怪气,情绪稳定地回答着。
“不用,我随便走走就行。”
安德森没走,他突然问金蝰:“对了,你刚刚为什么叫我花花啊?”
金蝰作为一个绝对的“妻主奴”,坚持贯彻一个原则,那就是妻主不让说的事绝对不说,妻主不让做的事也绝对不做。
“刚小棠棠不是说了吗,我胡言乱语的。”
安德森摆明了不信,一次可能是胡言乱语,但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叫我花花。”安德森故意表现得跟夏棠很亲密:“夏棠之前也叫我花花的,看来她跟你提过我。”
见安德森一副花痴脸,金蝰立刻摇头澄清:“你想什么呢,她可没有那个意思。”
安德森不为所动。
“她真不是那个意思!”金蝰有些急了,生怕安德森跟他抢夏棠。
毕竟家里的雄性中,就数金蝰又没星币又没稳定工作的,夏棠刚刚还给他花了那么大一笔星币,要是安德森趁夏棠小金库空虚而入,金蝰可没什么胜算。
两个人正在这里僵持,玛格丽特却从一边提着裙子过来了,她随便打量了一下金蝰,感觉十分污染视线,立刻问向一旁的安德森:
“这谁啊?”
“小雌性……夏棠带来的。”安德森说道。
玛格丽特凑近看了看,捏着鼻子嗤笑一声:
“要我说,这夏棠也真有意思,虽说是我母亲邀请她进宫的,但是人也应该有些自知之明,要些脸面才对,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雄性也带进来?哦——也对,毕竟她一个野种,喜欢这种雄性也是正常。”
“你说谁是野种啊?你!”
原本金蝰听到玛格丽特说自己不三不四,也忍下了,反正他平时听到的更难听的话也有的是,根本不差这一两句,但是她说夏棠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