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叔。”孟夏接过纸巾后向大叔道谢,“今天怎么还剩这么多牛杂?”
平常这个时候,大叔的牛杂已经卖得七七八八,不过刚才她看到锅里还有许多签子,像是刚开摊不久。
“今天出摊晚了。”大叔尴尬地挠头,解释道:“下午去了趟看守所。”
“见到何靖了吗?”
何靖是大叔的儿子。
没错,就是那个因聚众斗殴被判罚两年监禁的儿子。
“没,他不想见我。”说着大叔叹了一口气。
自从何靖被关进看守所,大叔只要有机会都会去探视,不过何靖一直不肯见大叔。
“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他能正正经经地做人,只是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得到。”大叔又一次发出感慨,每次和大叔聊天,他总会说起自己的期望,只不过这次话语中夹杂着些绝望。
“放心大叔,等他出来我们帮你看着他,有我跟阿夏在,他做不了什么坏事。”庄泽平拍着胸脯保证,孟夏也跟着点头。
“那我先替他谢谢你们。”
大叔今天的话格外的少,只是和孟夏他们简单聊了两句就又回到摊子前,一个人在那捣鼓牛杂摊。
或许是巡逻行动的声势太过浩大,把那群鼠摸吓着,他们一改往日行窃的频率,足足沉静了两个多月,没再犯过一起案件。
“你说那些鼠摸是不是已经跑了?”孟夏夹起一块牛板筋送进嘴里。
庄泽平吃了一口面后,开始他的分析:“很大概率是,我们巡逻有两个多月,小偷小摸都抓了不少,但是唯独没有遇到他们。”
孟夏有些失落地点头,她还想着亲手抓住他们,为自己的履历添上浓厚的一笔。
吃过夜宵,同大叔道别后,孟夏便与庄泽平各自回家,因为明天还得继续巡逻,他们必须早点休息恢复好体力。
为方便工作,孟夏直接租住在商业街不远处的公寓里,那是个不到二十平的单身公寓,不过对于孟夏而言已经足够大,她对住所没有什么要求,能够洗澡睡觉就可以。
刚躺上床困意便席卷而来,没等头发干透孟夏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