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明正摆弄着一把模样古怪的枪，听到宁为春的问题，思考了一会，回答道：

“一般情况在卫星的检测下恶灵都能被侦察到，精度大概有三百米，但是也有失效的时候，”凌景明拿过宁为春的一根利群点上：“有些不活动的恶灵就算是离着十几米，都未必能测到高能反应。”

宁为春点了点头，报告后面的内容和昨天发生的事基本上一致，看到最后还有对小队和自己的评估。

“这个上面说我有成为C1人员的潜力是什么意思？”宁为春有点楞楞地问道。

“C1指的是有单人面对恶灵能够存活、周旋，压制甚至是消灭恶灵的行动人员。”凌景明似乎知道还要问什么，接着说道：

“B开头的通常指代的是研究人员，A开头的则一般指代的是指挥员。”

宁为春点了点头，随后又问起了保密工作的事情。

“显而易见的原因是避免引起恐慌，引发更大的动乱，”凌景明说道：“至于别的原因也有，甚至这个原因最为重要。

“你听说过‘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吧？”

点了点头，宁为春等了一会儿发现凌景明没说话，只是用一种相当严肃的眼神看着他。

宁为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道：

“不会是知道恶灵存在的人越多，恶灵出现的也越频繁吧？”

得到凌景明的肯定后，宁为春真的有点震惊了，这要是谁把恶灵的消息公之于众，难不成到时候恶灵就得满地跑？

虽然这想法有些夸张，但是如果一次恶灵事件有了很多的目击者，那岂不是将会有更多的恶灵？

宁为春脑子一抽，说道：“所以恶灵越多，恶灵就越多？”

这下子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宁为春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假装整理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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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运气很好，一整天凌景明的小队都没有出任务，宁为春坐在窗前抽着烟，日渐式微的太阳缓缓地向着地平线坠落，祂的余威点燃了浪花般的云层，将整个天空烧成了红色。

宁为春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口说道：

“今天真不错，无事发生。”

话刚说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妥，好像这种话在一些单位相当忌讳，队员们听到这句话更是直接怒目而视。

宁为春只能赔笑道：“应该不会那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低沉的警报声就打断了他，凌景明面无表情的说道：“检查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