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她轻轻推了推身旁显得有些虚弱的贾张氏。
贾张氏的脸色苍白如纸,她艰难地张开了嘴。
突然,“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
溅在了秦淮茹的手背上,也溅在了她满是皱纹的脸上。
贾张氏一手按着胸口,另一手颤抖地指向秦淮茹。
她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你怎么不死去!我们家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老贾啊,你在天之灵快睁开眼看看,这些恶人要害死我们的棒梗啊!你快显显灵,咬死他们吧!让他们知道我们贾家不是好惹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吓得连连后退,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奈。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原本还有些畏惧贾家的势力。
但见贾张氏虽然口吐鲜血却似乎并无大碍,还把孩子扯进了这场纷争之中,他的怒火顿时被点燃。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家才断子绝孙呢!你家有个孙子又怎样?还不是个偷鸡摸狗的小贼!”
许大茂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薄与嘲讽,他的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账东西!你敢报警,老娘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无葬身之地’!”
眼看着许大茂与贾张氏之间的争吵愈发激烈,站在一旁的赵国强不禁翻了个白眼,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屑与无奈。
而此刻,娄小娥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情况的危急。
她立刻大声喝止了许大茂:“够了!别再吵了!这样争吵下去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娄小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果敢,她的眼神中满是睿智与冷静。她的出现,仿佛为这场纷争带来了一丝曙光。
赵国强看着娄小娥,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意。
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娄小娥能够平息这场纷争。
而许大茂也被娄小娥的喝止声吓了一跳。
他一边拍着脑门一边自言自语道:“真是被这个固执的老太太给耽误了!我得赶紧走,咱家的鸡不能就这么白白牺牲了!”
说着,他便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发现聋老太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聋老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与不满,她的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敲击着,发出“咚咚”的声响。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试图绕过聋老太离开,却被她紧紧抓住了胳膊。
聋老太的力气出奇地大,许大茂竟然一时无法挣脱。
“你敢去报警试试!我这条还没好的腿怎么办!”
聋老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与不满,她指了指自己早晨不慎摔断的腿,对赵国强投去了一抹轻蔑的目光。
在聋老太的眼中,赵国强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爱管闲事的小子罢了。
她根本不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凭什么不让我报警?我家的鸡丢了!”
许大茂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愤怒,他的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甘。
聋老太却毫不动摇,她坚定地说道:“就算鸡丢了,也不能报警!你不过就是丢了只鸡,可一旦报警,咱们四合院的‘优秀大院儿’招牌还要不要?易中海的名声会受影响的!”
聋老太的话让许大茂愣住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优秀大院儿的称号对易中海来说确实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如果这里发生了案件,那么这块牌子肯定保不住,到头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而此刻,赵国强也被聋老太的话气得哭笑不得。
他心中暗自思量:凭什么别人吃东西我要负责?我又没有义务去阻止他。更何况,我如果在吃饭时怀疑你偷窃,把你的碗砸了,你乐意吗?
想到这里,赵国强不禁怒视着聋老太,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嘲讽。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爱管闲事、把手伸得那么长?我可不是你的孙子孙女,任你随意摆布!”
聋老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她用力地敲击着拐杖,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与不满。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谁都不许报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赵国强看着聋老太那蛮横无理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厌恶与无奈。
他知道,跟这种胡搅蛮缠的老太太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于是,他不再理会聋老太,而是转身看向了许大茂:“许大茂,你家的鸡丢了确实可惜,但也不能因此就乱了分寸。我们还是先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听了赵国强的话,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激与敬意。
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赵国强能够保持冷静与理智。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就先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吧。”
而此刻,秦淮茹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
她看着贾张氏那虚弱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担忧与愧疚。
她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让贾张氏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于是,她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妈,您先别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棒梗的。”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那温柔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动与欣慰。
她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秦淮茹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与温暖。
于是,她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感激:“好……好……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棒梗……”
而此刻,聋老太却仍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她看着众人那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屑与嘲讽。
在她看来,这些人都是一群无知的家伙,根本不懂得如何处理事情。
在那个略显陈旧的四合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
要不是她聋老太太,那位总是以年龄为挡箭牌,一味袒护易中海的贾张氏,用那些陈词滥调的道德观念紧紧束缚着大家的思想,易中海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仿佛在这四合院中,他就是不可一世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