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站在院子中央,目光坚定地望着秦淮茹。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赵国强,你指控棒梗偷鸡,可有确凿的证据?你亲眼目睹了吗?”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紧紧握住双手,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坚定地回应道:“若只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我秦淮茹绝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指责!”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反击的突破口,立刻大声指责道:“哼!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是诬陷!你必须向我们棒梗道歉,并且还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贾张氏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她心中暗自窃喜。
她知道棒梗在赵国强回家之前就已经出去了,所以赵国强根本不可能亲眼看到棒梗偷鸡的那一幕。
换句话说,赵国强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指控棒梗。
然而,赵国强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慌乱的神色。
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口:“你们未免太过急躁了,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说完,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今天骑车回来的时候,在河边无意间看到了棒梗带着他的妹妹在烤鸡吃。秦淮茹,不如你叫棒梗过来,我们当面问清楚,如何?”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心慌意乱。她大声喊道:“棒梗他们吃完午饭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说完,她还不忘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那两个丫头也早已跑得没影了。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赵国强的话,难道真的是棒梗偷了鸡?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贾张氏仍旧强硬地予以否认:“棒梗绝对没有偷鸡!你赵国强凭什么就认定是棒梗偷的?你算哪根葱?”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愤怒,仿佛是在试图用气势压倒赵国强。
然而,赵国强却并没有被她的气势所吓倒。
他怒火中烧,双眼紧盯着贾张氏,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他强忍着动手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时,阎埠贵急忙上前来劝架。
他深知打架的影响恶劣,不仅会影响邻里关系,还会让整个院子都陷入混乱之中。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贾张氏啊,你这样说可不对。赵国强带回来的鸡,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那是一只公鸡。而许大茂家丢的可是母鸡啊。”
阎埠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责备,他试图让贾张氏明白事情的真相。
然而,贾张氏却并没有领情。她仍旧强硬地反驳道:“那又怎样?公鸡就不能变成母鸡了吗?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棒梗偷的?你亲眼看见了吗?”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试图用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面对贾张氏的狡辩,阎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深知这个女人的顽固和固执,想要说服她并不容易。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对贾张氏的不满和责备,仿佛是在试图用舆论来压制她。
“就是啊,贾张氏,你这样说可不对。赵国强带回来的鸡确实是公鸡,我们都看见了。”
“是啊,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公鸡和母鸡都分不清了?”
“再说了,赵国强的自行车上挂着的那只鸡,那么显眼的鸡冠,谁看不出来是公鸡啊?”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议论,贾张氏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她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和尴尬。
于是,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你们这些势利眼,不就是看他赵国强有点钱就巴结他吗?你们配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仿佛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的尊严。
然而,她的这番话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反而让院子里的人更加坚定了对赵国强的支持和对她的不满。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
他深知这个女人的性格和为人,也知道她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他再次开口劝道:“贾张氏啊,你就别再固执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让棒梗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吧。”
然而,贾张氏却仍旧坚持自己的立场:“不可能!棒梗没偷就是没偷!你们别想冤枉他!”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院子。然而,就在这时,赵国强的声音再次响起。
“贾张氏,你就算再怎么逃避也没用。有能耐你就让棒梗永远别回来!我今天非要证明那只鸡就是你们家的孩子偷的!”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贾张氏宣战一般。
贾张氏的脚步一顿,她转过身来,怒视着赵国强:“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棒梗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仿佛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不安。
赵国强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冷笑。
他深知这个女人的狡猾和顽固,也知道自己想要让她承认错误并不容易。
于是,他再次开口:“我已经说过了,我今天在河边看到了棒梗带着他的妹妹在烤鸡吃。这就是证据!”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仿佛在强调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她大声喊道:“你胡说!你凭什么就认定那是我们家的鸡?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棒梗偷的?”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不安。
在那片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里,阳光斜斜地洒落在斑驳的墙面上,给这个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贾张氏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此刻扭曲得如同秋日里枯萎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