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对于陌生团队尤其是敌人的防范是最基本的意识,这可是会直接影响自己生命的事情,再怎么样展现诚意也不可能完全舍弃这方面。况且,昨日你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答复,如果我是艾尔修斯,向对方抛出了橄榄枝,然而对方却犹豫不决不做定论,第一想法肯定是趁他病要他命;”
“难道不应该先等待对方的答复吗?”简疑惑道。
“并非如此,在展现了这种实力的情况下,对方仍然保持中立的态度,只能说明对方没有胆识并且随时可能两边倒。再者,后续的答复也就是两种,对方不同意合作,那干脆杀了便是;对方同意了合作,但是这种犹豫不决的态度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这种人极有可能是一个墙头草,到时候把自己卖了也说不定。综上全部的可能性,只有最稳妥的一种办法,那就是直接动手。“
“所以你是想说,艾尔修斯压根就不是敌人?”伊莉丝恍然大悟。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昨日的一切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演给别人?那些前来的贵族可以理解,可是到了书房后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难道说那个侍卫有问题?”
“那个侍从为我端茶倒水的时候,我大概注意了一下,他手掌的老茧分布非常独特,手掌和手指关节还有侧面均有非常厚的茧,这是长期握剑挥舞的老茧;而且那个人呼吸均匀,气息有条不紊,分明是经过训练的。”
“我记得艾尔修斯说那个人是前几日刚刚进入府内的,所以那个人很有可能在监视艾尔修斯?”
“正是如此,估计是他的做法让有的真心想造反的人心生怀疑了,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被特意安排进入府内的。这么说来一切都合理了,昨日的‘演出’就是一个信号,他想让我们....诶等等我好像知道的事情有点多了,你们的女皇陛下不会等我回去以后杀了我灭口吧。”
“她真的能打的过你吗?”简面无表情地吐槽着,“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配合他演完这场戏?”
“正是,今晚我们就偷偷摸摸离开清河镇,临走时派人给城主府送去一封信,信中写明我们不会合作并且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明日中午就会离开清河镇。”
艾丹嘿嘿一笑,”这家伙让我出来逛逛然而啥情报都没有告诉我,可真是不厚道,回去了我可要好好敲诈她一笔。”
“全世界能这么想的估计也就你一个人了…”
简微微抬起头,满脸疑惑,“不过为什么要写明明天中午离开呢?”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那个监视的侍从既然可以自由出入书房肯定会翻看到这封信,艾尔修斯想必也会知道他会翻看,所以艾尔修斯在接到信件后定会下达明日一早封城拦截我们的指令。
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跑得老远了,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城主府内大发雷霆,既能让监视的人看到是因为判断失误放走了我们,又可以趁机清理一波不是自己人的手下,就拿‘夜晚守城不作为’为理由给那些人扣上一顶帽子,这样一来对外对内都合情合理,也趁机可以打消监视人的疑虑,可谓是一石三鸟。”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晚上要怎么偷偷摸摸溜走呢?”
“别急嘛,他能做到这份上肯定是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只需要大摇大摆走出去即可。”
“但愿如此吧!“简朝后平躺去,双臂放松地张开,”你们这群人一天到晚算计来算计去,脑子都快要不够用了。”
“好了别抱怨了,赶紧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说罢,艾丹立刻将简抱起,然后平稳地放在地面上。
“你不打算做戏做全套?”简狡黠地笑了,“昨天可是把我累坏了,都走不动路了呢。”
“好好好,不过你现在可是我妹妹,这么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太好,妹妹我脚崴了还不行嘛?”简缓缓张开双臂。
“真是服了你了,还好客栈里没有陌生人的气息。”艾丹再一次将简抱起,向楼下走去,“晚上就要走了,清河镇还没怎么逛过,要不去外面转转看有什么吃的吧。“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