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留下!”
范闲刚准备起身离开的脚步忽地一顿,又重新跪回地上。
“老二这病能治吗?”
范闲为难的皱眉“这病是心理方面,臣也不确定当初的事对殿下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造成大脑自主替换对象,补全记忆,这个不太好治。”
庆帝不太死心,再次发问“费介能治吗?”
范闲连忙摆手“陛下,你也知道师父他是用毒的,都是外科的,这是心理方面的实在无能为力啊!”
门外的李承乾却是出门后第一时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刚才都快笑抽过去了。
“二哥!你真不记得了?”
李承泽灵动的眼睛眨眨眼“太子再说什么呢?”
看着李承泽几乎把“我就是骗那老登的”写在脸上,李承乾也是一噎,沉默了,接着爆发出大笑!
老登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臭过,他今日算见到了,这事他能笑一辈子,尤其是想到,老登的儿子被掳走后,回来就认贼作父打脸亲爹。他想把这事记下来,哪天被老登磋磨心情不好,就拿出来翻翻。
李承泽就是在忽悠庆帝,反正他是快乐极了,在说爹不就是用来坑的吗?
远在京都城外的四顾剑正在和五竹决斗呢!一个喷嚏下来,还以为生病了,心里纳闷了一瞬,又重新严阵以待的看向五竹。
手中的有灵已经沾上淡淡金色的“血液”,四顾剑身上也挂了点彩,但眼中却是雪亮的看着和他对战的五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