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已经开始用呼吸机了。这些,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自主呼吸变得困难。
“老金,我的并发症是不是很严重了?”他朝收拾呼吸机的专职医生老金问道。
“不严重。只是肺部出现零儿炎症。”老金隐约其辞。
“行了老金,你不用跟我隐瞒了。其实死对我来,更是一种解脱。”
做为封立昕专职医生的老金,更能体会封立昕每日忍着剧痛的煎熬:他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淋弟封行朗。
老金叹息一声,“不仅仅是肺部,你肝脏的造血功能,你肾脏的排泄功能都开始出问题了。”
“你直接: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面对死亡,封立昕却问得平静。
“如果每仅仅只是保守治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金医生如实回答。
“三个月……三个月……如果我就这么死了,行朗会更孤独,更寂寞,也就更加的仇恨封家其他人!我真的舍不得他今后的日子只有仇恨为伴儿。那会毁了他的一生。我想给他找个好女人,在我死后能好好照顾他!”
“谈何容易啊!以二少爷的性子,他怎么肯在这个时候娶什么女人呢?”老金摇头叹息。
“终归要试一试的。”
封立昕每的药汤,都是封行朗亲自喂的。无论多忙,他都会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回来。
而这一回,封立昕却把头侧到一边不肯喝,“行朗,什么时候帮我把弟媳娶回家啊?”
又是这老生常谈的话题。封行朗知道哥哥用心:他想他死后,自己能有人照顾!
“你这个大哥尚未娶妻,我这个弟弟着什么急啊。”封行朗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