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完孩子后,她胸前的两座雪峰愈发巍峨,身姿看着比从前还要曼妙几分。
这般想着,眸色不由得幽暗几分,便再也忍不住将人一把拽进怀里。
“今儿哪也不许去,就呆在光照殿陪着朕。”
聂柔掐了掐自己的腰肢,近日练舞的确有所成,荒废半日也不要紧,便颔首应下。
于是她便在殿中转转悠悠,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又把玩一下博古架上的物什,没一会儿闲着的。
周郁川看着她翩然来去,自己先沉不住气公干,借着让她伺候茶水的功夫,将人摁在了御案上。
门外的马嬷嬷听见响动,连忙引着自家小主子离开。
贺婉有些不解:“诚哥哥不是说母后在么?嬷嬷怎的不让我去寻母后?”
马嬷嬷老脸一红,搪塞道:“王上和王后有要事相商,咱们先去瞧瞧太子殿下和蓁儿公主吧。”
提起周蓁,贺婉便欢喜不已,将母妃忘在了脑后。
这位刚出生不久的妹妹,果然如她期待的一般可爱水灵,从天山回来她就常常赖在蓁儿的摇篮旁,痴痴地看蓁儿吐口水泡泡。
聂诚搬了一个小杌子坐在偏殿,一手拿公文看,一手慢悠悠地晃着摇篮。
乳母在一旁诚惶诚恐道:“太子殿下您忙您的,奴婢来照看公主殿下便是……”
聂诚却挥手命她退下歇息:“无妨,这是孤的妹妹,孤自当照料。”
贺婉提着裙摆来到偏殿,自告奋勇道:“诚哥哥,婉儿陪你一起照顾蓁儿妹妹!”
见老练的马嬷嬷也在场,乳母才放心地退了下去。
“诚哥哥,母后不是已经是王后了嘛?为什么还要再封一次?”贺婉窝在聂诚身边,小小声地问。
聂诚耐心地解释着封后和封后大典的区别,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模样,门外的丹桂看得无比欣慰。
真好啊,娘子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封后大典那日,秋风颂爽,连白胖的大福都被捋顺了毛儿,坐在大殿中观礼。
聂柔算是知道为什么周郁川坚持要陪她一起出发去宣和殿了。
因为那顶红翡东珠凤冠足足有八斤重!
遑论还有那数不清的金钗步摇要簪于发上。
“王上,”聂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婢女将凤冠往她头上罩,“咱们夫妻多年,还需要搞得这般隆重么?”
一身玄色龙袍的周郁川摸了摸鼻子,若不是前些日子她冷落他,他也不会叫尚功局使劲儿往上嵌宝石。
“王后息怒,自古以来,凤冠越重,就代表朕越看重王后。”周郁川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危媛翠在一旁伺候着聂柔戴耳珰,认真地颔了颔首:“是有这么个说法。”
虽然以聂柔如今在周郁川心中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凭借这些外物来展示自己的受宠程度就是了。
“您想想,今儿是睡光照殿呢,还是陪着蓁儿睡关雎宫的偏殿。”聂柔冷哼一声,望着镜中那个一尺多高的凤冠,伸手捶了捶酸痛的腰。
“夫人,这可使不得!”周郁川连忙搬了个绣墩坐在聂柔身边,贴心地给她按着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