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坟前烧纸的不是徐叔又是谁。
徐叔刚还沉浸在烧纸的悲痛中,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猛然翻身瘫倒在地。
焦叮叮和佘长平忙上前拉起徐叔,扶着徐叔坐起来。
好一会儿,徐叔才想起来问:“你们怎么来了?”
焦叮叮和佘长平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还是焦叮叮先开了口,眼睛瞥到了墓碑上“陈怡”二字。“这是陈家小姐陈怡的墓碑?”
佘长平也弯着身子看了看,陈怡,侄子:徐木之立。墓碑上无照片,未写生辰,未写死期。
“徐木之?”佘长平觉得这名字有点熟。
“徐木之是我。”坐在地上的徐叔开了口。
“徐叔,您是陈怡的侄子?不是说陈家没有后人吗?”焦叮叮还记得昨天徐叔说陈家没有后人。
“但是你们怎么知道陈家大小姐,又怎么知道陈家大小姐叫陈怡?”徐叔没回答焦叮叮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
焦叮叮和佘长平都没回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见这对年轻人都不说话,徐叔又问:“昨天,你说的你的朋友的事情是假的吧,是为了套我的话。”
焦叮叮难堪的红了脸,不敢看徐叔的眼睛。
“徐叔,我们也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事情说起来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佘长平解释道。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徐叔也没有继续追问。
“我们想找李郎,到墓地来也是想确认李朗死了没有。”焦叮叮坦白说。
“这里没有李郎的墓,而且李郎确实死了,暴毙而亡。”徐叔看着墓碑说。
“徐叔,为何这么确定。”
“我看着死的。”徐叔看着焦叮叮一字一句的说。
焦叮叮看着徐叔的眼神,身体从下到上升起一股寒意。
“徐叔,您是徐元的什么人?”
对于焦叮叮的问话,徐叔不再感到奇怪了,当徐叔看到焦叮叮手链的时候就猜到了几分。
“徐元是我的父亲,当年我父亲心仪大小姐,一直提防着李朗。而李朗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赶走了我的父亲和当时做管家的爷爷。几年以后,爷爷病逝,父亲放心不下小姐,就带着我回到了这里。但是回到这里时,发现陈家大院早已人去楼空。打听了很久才知道,大小姐已经生病去世,草草下葬了,李朗却远走他乡。我父亲当然不相信大小姐会突然生病去世,但是自己寻找了几年都未找到李朗的一点踪迹。”徐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跪下在陈怡的墓碑前磕了一个头。
“就在我父亲心灰意冷,又愤恨难耐之时,得到一个消息,有个人会追踪之术。后来,父亲真寻到了这样厉害的人物,几乎掏空家底,求这个人帮忙。很快,这人就将李朗抓了回来,父亲将李朗带到陈怡墓前,叩首谢罪。可能是上天也看不下去了,叩首谢罪以后,李朗就口眼冒血,死了。”
听到这里,焦叮叮唏嘘不已,庆幸这个坏人真的死了,也算是坏人有坏报。也感叹徐元的真心和执着,如果不是徐元,大小姐可能没有大仇得报的那一天了。
“后来,我父亲为大小姐重新安葬,并以我姑姑的名义,立了墓碑。”徐叔说完了前尘往事,也长舒一口气。
“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会追踪之术。”佘长平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