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我这么叫你,可以吗?”萧年年一边喝了一口冬瓜汤,一边轻柔的问着。
“可以的姐姐。”小玄乖巧的点点头。
“小玄,你几岁了。”“六岁。”
六岁?比她想象的还要小。
“那关于你自己,除了叫沈玄,你还记得什么吗?比如你的父母呢?”
小沈玄放下手中的碗筷,认真的开始回想起来。“我没有父母,我只记得,我是在一个房间里长大的,房间里有好多好多会响的机器,每次机器一响,就会有好多叔叔阿姨进来房间。”突然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起来。
见状,萧年年悄悄在桌下控制着,让金铃安抚小沈玄的灵魄。“我不喜欢那些叔叔阿姨,他们会打我,我会流好多好多血。”
想来他身上那些伤,就是在那时候受的。“那小玄疼不疼。”萧年年抬手轻轻摸了摸小沈玄的头发。
“不疼的,我从来都感觉不到疼。”小沈玄感受着头顶掌心的温暖,有点害羞。
没有痛觉?这倒是稀奇了。
按理说,死牌所赋予的能力是要在被选中之后才会觉醒的。可他才六岁,难道他成为死牌主已经有些时日了,并非如她所想,是新任的死牌。
她有些懊恼的回想着,试图想起关于上一任死牌主的记忆。虽说死牌易主她会有所感应,可死牌易主快,她又素来独行在这世间,鲜少与死牌主打交道,便也从不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关于死牌的了解竟少之又少。
青城程家——
“爸,年年安顿好了,在东区。”程愿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正在书案上练字的程立,“秦叔说他下周会过来。”
“知道了。你的课业怎样了,学校那边在催你了吧。”程立没有抬头,专心的练着字。
“嗯,后天回。还可以陪年年上两天课。”程愿随意拨弄着书房的绿植。
程立听罢,手中的笔却一顿。“小愿,年年不是你能......”
“我知道。我没想怎么样。”程愿打断了程立的话,起身离开了书房。
程立看着身影渐远的程愿,无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