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夫被慕容冲的手下硬是带来的时候,慕容冲他们落脚在一个小农户家里。这慕容冲一行很是霸道,外头雨太大,马车前进不了,便是随处找了一家农户,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就是硬闯了进去。抢了人家的主屋不说,还硬要人家烧水送茶。
花舞儿想自己走,但是脚一落地便有摔倒的趋势,慕容冲见状,干脆是直接横抱起她,大步走入。
大夫颤抖着为花舞儿诊断之后,面色更是有些凝重了,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你这老头,装什么玄虚,她到底怎么了?”慕容冲喝道,将那大夫吓的哆嗦了下。
“这位官爷!”那大夫颤抖道,也不知道是淋了雨冷的还是被慕容冲的阴冷给吓的。“这位小姐的身子已经是伤了,日后只能慢慢调理……”大夫还未说完,慕容冲便是一脚踢去,只将那大夫踢飞在地。
“你做什么?”花舞儿见慕容冲这般残忍,不由是站起身来,但脚下一软,便是摔倒在地。她未进食身子又虚,一下子摔的有些头昏目眩。
慕容冲这次没有去扶她,只是冷眼看了她一眼,便是直视那大夫,冷声道:“你给我说清楚。”
这些人是求医还是杀人啊!大夫被慕容冲那一脚踢的眼冒金星,也不敢挣扎的起来,只是匍匐在地,跪拜道:“官爷,这位小姐的身子定是受过大寒,底子亏了,日后只能用良药慢慢调理,否则是好不了的啊!”他倒没有说谎,只是怕自己说谎被这伙人看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慕容冲这才把眼神落到了花舞儿身上,伸出手道:“起来!”
花舞儿却是不理他,摔倒在地道:“我不需要你来管,我就是死了也不需要你来管!”
慕容冲听她这么说,便是指着那大夫道:“把这个人给我杀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感情都没有,仿佛对着的不是人一样。
“官爷,饶命啊,小的家中还有老小等着,官爷,饶命啊!”那大夫忙是磕头求饶。
“你住手!”花舞儿心里一急,便是大声喝道。
慕容冲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先停下来,重又对花舞儿伸出了手,这一次他没有说什么,只看着她。
花舞儿没有办法,恨恨地将手扬起,任慕容冲将她拉起。慕容冲直接便是将花舞儿拉入怀里,对那磕头求饶的大夫道:“你给我说清楚。”
那大夫一听,似乎还有生机,便道:“这位小姐骨子里受了寒,每逢阴雨天气便会四肢酸痛,肘关处更是如针刺一般疼痛。身子骨已经亏了,只有日后用热性药物补足,且要经年累月,长久之计啊!”
每逢阴雨便会酸痛,难怪这天下雨,她便这般模样,出了脸上苍白,她倒也没有什么表现,那几声呻是不是忍不住才发出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倔强的很啊,为什么就是不向他求助,非要一个人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