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这名字似乎有些印象,花舞儿仔细想了一下,终于有了些印象,这慕容垂是慕容冲的叔叔,而且还真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没有想到堂堂慕容垂的儿子竟是这么一个软弱无用之人!”花舞儿不客气说道,“明明是氐人的仆从还以大官自居,打不过别人又用老子的名号压人,真有出息啊!”
“你……”慕容宝恼怒万分,但这驿站之外是冷风呼啸,天又已经黑了,若出去,又找不到栖身之所。慕容宝忍下了这口气,冲手下吼道:“还不把闲杂人都给我赶出去?”为了让自己待的舒服点,他竟是要将其他人赶到冰天雪地去。
不过,这驿站内龙蛇混杂,有鲜卑人,也有氐人,还有羌族的,不是慕容宝想赶就能赶的,推推囔囔之间,整个驿站显得混乱之极。
花舞儿和桓羡他们避到了角落,桓羡绕有兴趣地看着花舞儿说道:“刚真让人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小武你这般的口齿伶俐。”
花舞儿摇摇头,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刻薄的人吗?”她仿佛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有些任性,有些刻薄,有些得理不饶人。“拿别人的血泪史来嘲笑别人,这样的我也是挺可恶的。”
桓羡说道:“与其事后后悔,不如三思后行。”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这性子啊,还真是该不掉。”她收敛很多了,以前她也有过张扬的时候,更有过耍泼的过去。回头审视自己,发现那个样子的自己其实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可如今的自己又那么的别扭,还有些憋屈!以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心境不一样了,难得有什么年念头,还要考虑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在驿站之中,所有人都是等着南下的船只的,闹过之后,便有些消停了,慕容宝那伙人的眼神恶毒地看着花舞儿他们。花舞儿视而不见,只听桓羡道:“小武,你可知这慕容宝与慕容冲的关系?”
“知道又如何,都是一些躁狂症患者罢了!”花舞儿说道,除了都有出色的外边,这两个人还有好斗的共性。
“躁狂症?”桓羡不解。
花舞儿淡淡说道:“这鲜卑慕容氏一族,都有些性子躁动,没什么耐心,好战,偏执,很容易失控。”这是花舞儿以前在哪看到了,便是随口绉道。
桓羡有些吃惊,这是真的吗?怎么花舞儿像是对这鲜卑慕容氏很清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