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娘在门外一直敲门问我怎么了,我哭的很大声,连昨晚的委屈与难过一并发泄出来了。
大概是我妈回来了,她把大伯娘叫走了,一时之间只剩下我的哭声。
王叔,是村长的弟弟,平时人和蔼可亲,对谁都是笑脸,村上的老好人了,他这是被成了精的蛇控制了。
“别哭了。”
虚鬼的声音让我愣了两秒,身边的气温骤然下降了些,四处打量,抖了抖身子哽咽的问他:“你在哪呢?”
他无视我的问题,清冽的声音藏不住嫌弃:“还不起洗澡?一身其它男人的臭味。”
我撇了撇嘴,起身往厕所走,“你赶紧出去。”
我拿毛巾用力的擦洗着我的皮肤,红彤彤的片,我真的想把那条蛇杀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累了睡,睡醒了哭。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去厨房拿了一些吃的,我妈不在家,可能去医院了。
我吃完饭好奇的把红布掀开,上面的斑斑血迹没有了,青绿青绿的石像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变化。
“倒酒。”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不倒。”
什么也不说,就知道倒酒倒酒,门都没有!
我去厢房偷拿了一些符纸才上的楼,还拿了一些五帝钱。
把五帝钱压在我的枕头底下,把符纸贴在我的床头床尾才觉得安心一些。
只是晚上我睡着以后还是能梦见他了,他又掐又咬,疼痛和冷意是那么真实。
我试图反抗,可是我压根就动不了,像被钉住了一样。
那个鬼不停不休的在我身上游走,除了发抖,我什么也做不了,心堪比油煎水煮。
一点也不温柔,野蛮狂暴,冰凉的手掌掐着我的腰,吻得我缺氧窒息。
我猛然睁开眼睛,原来不是梦,就是真实的感受。
因为月光照了进来。
我看见一个身影压在我身上,只能看清一个大致的轮廓,他的头发很长,带着寒气的空气里还夹着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似花香,又像茶香。
一想到那些电影里的长发厉鬼,恐怖狰狞且血腥的脸,我颤抖得更厉害,扭着头躲避他的轻吻。
“躲什么?”
也许是我的反应惹恼了他,他从锁骨一路往下啃咬,似教训,似不满。
“你别这样,我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一直没有到最后一步,冷冰冰的感受和酥麻相结合,我小声抽泣起来。
他倏然停下动作,翻身离开,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清冽的声音响起:“别哭了,真的很吵。”
我卷着被子往里缩了缩,“我家的恩人是你吗?”
“嗯。”
“那,那条蛇又是怎么一回事?”
久久没有回应,我转过身身才发现他已经走了,大概是我的哭声真的吵到他了吧。
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问到,白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