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懒二一说之下,修来德也好似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站在那里被气的也呵呵的笑起来。
看着修来德被气的哭不得,笑不得的表情,懒二再次提醒的说道:
“来德,很明显,这是李瑞祥和刚子,有意跟咱们玩轮子呢,你一定要冷静一下,不要着急,不然的话,咱们就着了他道了。”
懒二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出来,修来德恍然大悟。
站在那里,再次也不由的呵呵的起来,他们做了什么,自然心里有数。
万般无奈之下,修来德边笑着,边看着懒二笑起来,连连点着头,说道:
“高,高明呀,咱们两个看样子,真不是这了见犊子的对手呀,怎么每次一交手,总是输给他呢,我真是不服气呢。”
“可不是吗,来德,你看没看出来,这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呀,”
懒二笑完了,气的瞪着眼睛,咬着牙恨声的说道:
“日后,要想再对付他们两个,咱们还真就应该长一个心眼呢。”
经过懒二的提醒,站在那里火冒三丈的修来德,也反应了过来。
突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气笑了,感觉李瑞祥和刚子这两个玩样损透了呛了。
因为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是无中生有。
无奈证据做的跟真事似的,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一时之间他还真就无法说的明白,抖的干净。
面对这乱七八糟的丑事,加上春芽现场现场,拍下来的那说不清楚的一幕。
两个人只有老老实实的,乖乖的,赶回厂里去,认认真真的向春芽说清楚了,并用心调查此事,然后给自己一个清白。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对于春芽的任何安排,都得听从。
不然的话,本来以失去了春芽对两个人的信任,别再节外生枝搞复杂了。
这么想着,修来德垂头丧气的,叹息着看着懒二说道:
“二叔,你说的没错,咱们两个考虑到让李瑞祥和刚子,在他们两个蹬腿在前加把柴了,忘了防守这件事情了,既然现在无法改变,那就得暂时听从大家的安排,过段时间再说。”
“好的,”
懒二现在也是江郎才尽,也无计可施,蔫蔫的看着修来德说道:
“我看得出来,春芽愤怒以到了极点,今天你就不要回家里休息了,跟我一同回到厂里先住下。”
修来德站在雪夜之中,望着那夜灯下,慢慢飞舞的雪花,呆呆的站在那里好长时间,这才说道:
“你抽空,问一下懂行的人,这种照片是如何拍摄出来的,你总跟我在一起,你应该知道,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花边新闻,他们是咋搞的。”
看修来德一付很不服气的样子,懒二站在那里点着头应道:
“好,不过,尽管我不太懂这些,我会尽快的查一下,不过,我看春芽那态度,和愤怒的样子,不单单就是这些问题,咱们还是等到明天,探看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也忘了冷,也忘了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欢快心情。
两个人长虚短叹着,精神萎迷不振的坐上懒二开着的破车,急忙忙的,慌慌张张的,朝厂里的宿舍赶去。
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这一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坐在那里反复商量着,春芽这么生气,会有什么打算呢,两个人琢磨到后半夜都没有琢磨出来。
早晨大家一上班,厂里便通知招开厂内董事会议。
在会场上,以春芽大姐夫,及几个大股东,针对修来德这些问题摆在了桌面上,并将磁带也放在那里。
修来德再三替自己辨白着,这有人陷害,这是冤枉的,希望大家不要误会了。
要是大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大家应该帮忙,协助认真胆调查次事。
只要将事情搞清楚了,弄明白了,再做最后的决定,希望大家不要听信谗言。
春芽坐在那里气的身子快速的抖着,她强力的克制着自己,当着众人的面站起来。
先是缓缓的走到修来德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的给他一个嘴巴子。
扇完了,瞪着眼睛对他说道:
“我可真就服气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自己诡辨,好,你不是不服气吗?那你跟我来,这次我让你心服口服,到时你还有何话可说。”
春芽说完,转身就走,坐在里面的所有股东们,都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那里瞪着眼睛朝他们看去,修来德自然也没有搞清楚,看春芽那怒火冲天的样子。
急忙跟着她来到财务科,春芽一进屋,先打发室内的人暂时先回避一下。
然后她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自己保存的那份磁带,放给修来德用心的听。
修来德刚听了几句,嗖的就一下子跳起来,愁眉苦脸的看着春芽说道:
“老婆,我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我说的。”
“放屁,”
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春芽可不顾什么大家闺秀了,瞪着眼睛指着他嚷道:
“这不是你说的,难道是我说的吗?这声音难道是狗发出来的吗?”
修来德站在那里无助的看着春芽,好半天才苦着脸说道:
“这确实不是我说的呀,你咋就不相信我呢,你应该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好,如果这件事情不是真的,那我问你,你私自动用公司建厂的费用,为什么私自在一个山林里,面盖起一个很漂亮的别墅,你能对这件事给我解释吗?”
春芽说完这话,瞪着眼睛朝他看着,春芽知道,你不是说这里面全都是假的吗,有人陷害你吗?
那盖别墅的事情,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也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