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几口，接过苏湛，“你吃吧。”

苏念洲吃着，偶尔在喂她几口……

几个月后

苏湛周岁宴，苏念洲生日，去年生日苏念洲荣升爸爸，今年生日，他被叫爸爸。

苏湛在妈妈怀里看着爸爸走进来，“爸…爸…爸…爸…爸……。”

苏念洲今年的生日，更快乐了，“苏湛。”

“爸……”

“哎……”苏念洲语气温柔的不像他。

“爸爸……”

“哎……”

又一年夏，今年特殊的热，柳清一在从前慢分店里盘账，苏湛跟着孟繁星走进店里，“妈妈。”

“哎……儿子，今天怎么是外婆去接，今天不是小姑姑去接你吗？”

“小姑姑有事儿，外婆就来了。”他说话不是特别清晰，不像个小男孩，有些奶里奶气的，柳清一还算能听得懂，做翻译工作。”

孟繁星给她买了几个椰子，放在她面前，“乔儿给我打电话，添了台手术，让我去接了，差点迟到，让我小外孙儿等着。”

柳清一整理着儿子的软发，“你今天怎么有空呢？”

“嗯，今天事儿不多，我和你爸也干不动了，准备放手给你。”

柳清一理解，“行，你们就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这几年你们两个就围着我和苏湛转了，应该歇歇。”

柳清一开了个椰子，插入吸管，先给孟繁星，再打开一个给苏湛，“和妈妈一样喜欢喝椰子水。”

苏湛背着小书包坐在一边，“妈妈，我明天休息，你带我出去玩呗。”

“那你告诉妈妈想去哪？”

“想去海洋馆，看乌龟。”

“还是去海洋馆啊，行，妈妈今天把事情处理好，明天带你去看乌龟。”

正在拖地的保洁走过来，可能也是好心提醒她，“丫头，你不能这么惯孩子，会惯坏的，我就是吃了亏的，还是要严厉点。”

“阿姨，没关系，我有分寸，他就是偶尔想去看个乌龟，他喜欢乌龟，喜欢研究海底，这是他的兴趣爱好，我当妈妈的，得鼓励他去接受新鲜事物和探索的兴趣，如果说，他跟我哭闹，耍性子，我肯定收拾他，谢谢阿姨您的提醒。”

苏湛就在一旁坐着，听声不说话，孟繁星轻声，“看见你儿子没，不说话，心里可有数了，像小二。”

“是，小不点的时候就这样，他正玩玩具呢，我和苏念洲说点什么，他马上就听，手上依旧在玩，但心思不在玩具上，肯定在听我俩说什么，萧女士说和苏念洲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这孩子心里有数。”

“嗯，心里有主意，不说，比如和我说要去海洋馆，他就知道我肯定能带他去，但嘴上还甜，说妈妈能不能带我去，上次这么说的，妈妈求你件事儿，能不能带我去海洋馆。”

柳清一示意孟繁星看苏湛，臭小子正在喝水，但耳朵一定跟安了收音器似的，在听两个人说什么。

柳清一叫他，“苏湛。”

“哎……”

“去给妈妈要杯冰美式。”

“爸说，给妈少喝凉的，三块冰行吗？”

“行，去吧。”

“看见没，你外孙儿知道这三块冰，就是他听声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