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帝上前,握住儿子坚实的臂膀,赞道:“好样的!是我大威的好儿郎。朕等你回来,你母妃也等你回来。去吧。”
“是。”溧阳王没有任何耽搁,领命而去。
殿外,阜陵王候了有一会儿了,兄弟相见,各自问候。
“七哥此去要多加小心。”
明明平定叛军是个博得君心和士兵拥戴的好机会,但阜陵王似乎并不在乎被溧阳王抢去了机会。
“九弟放心,此去一定凯旋而归。”
“那我就预祝七哥旗开得胜。”
“时间紧迫,告辞。”
溧阳王步履匆匆而去。阜陵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默念:七哥,希望你他年不要后悔这次出征。
阜陵王进殿,行礼毕,请示道:“父皇,齐王与盛世君子该如何处置?”
“这就要看渤国雪巫的了,你告诉他,朕明日要看到他的诚意。”
黎明的时候,凉氏和萧昭云仍被乞丐们一层层围着,赤裸的身躯上污迹斑斑,汗水湿了一层又一层,滴落在黏腻的皮肤上。
她们无能为力的躺着,心如死灰地看着顶棚,被人肆意摆弄耸顶,身子一荡一荡的像水里的船。
母女同处一室,经受着人世间的莫大羞辱。哪怕凉氏的真面目老态龙钟,也吓不退那些肮脏的乞丐们。他们已经够脏够丑了,不在乎这个老女人是不是一样的脏,一样的丑,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凉氏刻骨的心痛与麻木的脸色形成强烈对比,她眼睁睁地看着如花似玉、心肝宝贝的女儿遭受最下等的人作践,最纯洁的躯体被干涸的血迹和秽物覆盖,连呼救都发不出声来。
眼前的情形如此熟悉,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决绝的脸,让她蓦然想起了十年前,她做过同样的事。
那年在齐王府,中了碎心丸的逸文横刀所向,饶是站都站不稳了,仍逆着气血,拼着一口气要与他们玉石俱焚。被杀的侍卫尸体横陈在地,一时无人敢上前。
是她拿着刀架在萧玉麒的脖子上,胁迫逸文束手就擒。逸文不肯就范,她毫不犹豫的按刀,割破了萧玉麒颈部的肌肤,一圈血痕出现,而萧玉麒却有种的一声不吭。
任逸文再强硬,再不甘,做了母亲的人还是心软了,不能眼见女儿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救。为母之人最后放下了刀,向她齐王妃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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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暄任凭她处置那对母女,于是她押着萧玉麒,要她亲眼看着她冰清玉洁、孤高骄傲的母亲如何被人践踏,如何被人侮辱……
若非是昭贤闯进来,跪在地上哭求她“母亲,儿子求你了。求你放过文姨和玉麒儿吧”,她真不想让她们痛快的死。
昭贤一个头一个头的磕,咚咚的磕出了声响,磕破了额头。
她动了恻隐之心,就是那一念之差,她饶了那贱人,贱人却趁机强行冲破药力,凭着残留的功力,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肩胛骨,带着玉麒儿这个孽种逃了出去……
“够了,再弄下去,就误了时辰。兄弟们,就算是军妓也要休息,这一老一小劳军也该劳够了吧。”
牛二的破锣嗓引来乞丐们的哀叹。
“你是爽够了,咱们还没够。”
“天不是还没亮么?再等等吧。”
牛二就知道他们要不够,唾道:“行啊,把脑袋割下来,你想要多久都行。来,谁先死?”
乞丐也惜命,一提到死,都露了怯,赶紧披上衣服,露出被团围在中间的母女二人。
又腥又骚的气味熏得牛二捂了鼻子,呵斥道:“你看你们弄得这么脏,一直都没洗过吧,还不赶快拖出去洗干净!”
众人拖着两具女体的脚,像拖着两头皮肉白花花的猪,甩进了半温不热的木盆里,毫不怜惜的又搓又拧的捯饬干净了。
凉氏与萧昭云心死神灰,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怒骂,两张脸早就因为之前的哭喊咒骂被打肿了。这会儿安静得不得了。
为了保险起见,乞丐们一人给灌了几碗呛人的药水保她们死不了,总算在天亮前,把二人装进了麻袋里,快马加鞭的朝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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