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白丽霞把许多多抱着木盒和周齐东推出了院子,当着他们的面关上了门。
许多多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捧着木盒看向周齐东,“东哥,我是被我师娘推出来的吗?”
“是,你刚才说啥了来着?”
“我说师娘是狡兔三窟,问她还有啥?我俩接着给他挖!”
周齐东笑了,“估计你这样说,给师娘吓着了吧!”
许多多看看周齐东,无奈的在门外大声喊,“师父,师娘,我走啦!”
然后许多多跟着周齐东出了胡同,上了车。
车上许多多开口道,“东哥,咱俩明天去县里吧!要不,我不放心。”
“行,咱俩一早就去。”周齐东启动了车子准备回村。
许多多打开木盒,看着盒子里的玉料,“我不认识玉,但是这个东西在我们末世也是有价无市的。师父和师娘真的是用心在疼我呢!”
开车的周齐东低头看了一眼木盒,“多多,你把这东西收起来吧!想着师父师娘把这东西给你,是想着你离婚的事儿,我就头疼。”
“哈哈哈,你周齐东也有怕的呀。我跟你说,咱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这一说,你放心了吧!”
……
庄子辉靠着门,看着关上院门走回来的妻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白丽霞白了一眼庄子辉,“那么多好东西都让周齐东看见啊!咱们不得给多多再留一条后路啊!”
庄子辉看向白丽霞,“你是不是反应太过了?”
“师父,师娘,我走啦!”门外响起许多多告别的声音。
“你听听,多多被你推出去,都没有敲门,直接走了,那是心里知道你还有东西呢!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白丽霞像看傻子一样看庄子辉,“你懂啥,我就是让他们知道。知道咱手里还有东西,他周齐东敢对多多不好,我们也还是有底气让多多要离婚。他周齐东做事之前不就得掂量掂量嘛!
行了,免费劳动力走了,剩下活你干吧!都挖出来,咱换个地方埋。”
“哎呀,我的天啊!你累死我得了。”庄子辉嘴里埋怨着,到底还是去拿个锹接着干活。
……
许多多和周齐东回了家,“娘,明天我和东哥去县里一趟,我们去看看他战友顺便去供销社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周蓉听了挺高兴,“那正好,你顺便去你大姑和小姑家,告诉他们你28日要办事啊!”
“好嘞。”许多多点头答应就洗漱上炕睡觉了。这一天也挺累。
第二天一早,周齐东和许多多,吃过早饭之后就开车去往县城。
路上,周齐东终于找到机会问出心中的疑问,“多多,你怎么认识的政治部邓主任的啊?”
正看窗外风景的许多多没心没肺的答道,“就是那个吴文革的事你还得不,你不是写信了吗?上边来调查的人,其中一个就是政治部的邓主任。 ”
周齐东悄悄松了口气,还以为又蹦出了一个情敌呢,“那一会到了县城,你先在车里待着,我先去找我战友,他要是不在或者帮不了忙再去找邓主任吧!毕竟我战友更好说话。”
许多多点了点头,“那你一会把我放在供销社门口,我买点东西,先去大姑家一趟。然后你办完事去大姑家接我。”
“行。”
很快,车开到了县供销社,许多多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