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你觉得你和尤尔根·克洛普谁先下课？”

面对英国记者的提问，范加尔只是笑了笑，他来曼联之前就有朋友提醒他，现在的曼联是教练黑洞，去了就是毁了，但没办法，谁让人家给得实在是多。

而且范加尔还能自由花钱买人，他花大钱买来了哥伦比亚前锋法尔考，阿根廷人迪玛利亚，但是成绩还是像一坨翔。

这个年代的两个梗——索尼什么时候破产，曼联的主教练什么时候下课。

“尤尔根什么时候下课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履行完合同。”

范加尔狠，想分手，青春损失费很高哦。

曼联好像也无所谓，不做冤大头，那还能是红魔吗？

******

曼联的办公室，布赖恩·格雷泽看着桌子上爸爸的照片，思绪万千，在英国，小报把他爸爸描绘成冷血无情的刽子手，但只有他知道并非如此。

老格雷泽已经去世，现在布莱恩管理着家族资产，当然也包括曼联。

不过布莱恩自己内心明白，英国的厕所读物虽然写的东西99%是垃圾，但是有一点他们说对了，格雷泽买下曼联纯粹为了钱。

格雷泽收购曼联的钱全部来自于融资，他们几乎也不投入，换句话说，曼联就是个债窟窿。

对于资本来说，格雷泽是天才，对于球迷来说，这是噩梦。

布莱恩不停喝咖啡，整个人显得有点紧张，他在等电话，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

终于，电话响了。

布莱恩拿起电话听筒，说：“查到了吗？”

“不出所料，是空壳公司，注册地是开曼群岛，查不到，但我的线人拍到了一张照片。”

“手机发过来。”

公司可以是匿名的，但是人不可能隐身，只要钱到位，一张监控照片还是能搞到的。

布莱恩打开照片，一个漂亮的亚洲女人，他觉得似曾相识。

这个年代还没有AI搜图功能，布莱恩只能凭借自己的记忆力去回想。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陈锋。

“我敢肯定这女人百分百和陈锋有关。”

“这混蛋在吃进我们的股票。”

过去一段时间，布莱恩发现经常有一家来历不明的公司吃进曼联的股票，一开始他还无所谓，但慢慢发现了异常，于是找人调查了一下，果然有问题。

布莱恩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在金钱面前，他和老格雷泽一样的贪婪成性，他想和陈锋聊聊。

陈锋接到邀请，自然赴约，地点是莱斯特城的一家米其林餐厅，私密性很好，适合谈事情。

布莱恩不知道的是，这恰恰是陈锋下的一个套，背后的高参是朱柠。

朱柠分析过，在股票市场上低价收购曼联的可能性是零，但是吃进股票可以引起格雷泽家族的警觉，说不定对方会主动上门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