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住…”
闺房茶桌旁,月光洒进屋内,娇软的美人被男人按住,屋内充斥着暧昧气息。
茶桌抖个不停,震的沈玉晚上下摇晃。
裴宣眸一暗,这个女人太过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比谁都热情。
没开过荤的男人中了春药,如虎如豺狼。
烛火摇曳,闷哼声在沈玉晚耳畔响起。
桌子停止颠簸。
沈玉晚往身下一看,那人竟…
她嗔怒的骂了起来。
“你究竟是何人?是谁让你来玷污我的?”
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身上冷峻的男子呼吸炙热,朦胧月光下,玉晚看清男人全貌,是张不怒自威俊到极致的脸。
他凤眸露骨的目光凝在她身上。
沈玉晚体质特殊,天生媚骨,在男人注视下身子当下又难受起来。
见女子不经意的勾人媚态,裴宣眸光暗了暗。
“再来。”男人嗓音又沙又哑,空气中弥漫着道麝香味。
又一个时辰后。
裴宣借着月光,打量沈玉晚身上留下的他的痕迹。
“我会娶你。”沙哑的声音又带着几分克制。
既夺了她清白,他自是要娶她。
他放下一块清透白亮的玉佩,沉声道:“拿着,我们家祖传的。”
隔日他就下聘求娶。
穿好衣物的裴大人,又恢复了矜贵清冷模样,任谁也看不出这谪仙般的男人一刻钟前还在做那件事。
裴宣离开后,只留下软榻上无言以对的沈玉晚。
她的清白,居然被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夺走了。
那男人缠了她整整两个时辰!
她本是扬州瘦马,代替好友来到侯府认亲。
好友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却被假千金养女派人杀害。
如今,她为替好友报仇,又为家族之仇,代替好友身份成了侯府的嫡女。
可就在方才,一个男子破窗而入居然…
玉晚贝齿咬唇,抚着酸痛的玉腿,她厉声唤。
“夏荷,我要沐浴。”
必须洗干净,她才十七可不想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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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晨。
威远侯府。
沈玉晚搀着丫鬟的手,步出月娆院。
当年,盛京灯节。
五岁的真千金小春很是乖巧,她的龙凤胎弟弟却玩心大发,偷偷带她逛灯会,跟着的仆从只有弟弟小厮。
灯会出现意外,数十盏灯掉落,蔓延成熊熊大火。
小厮抱起弟弟沈曜脱离了危险,才反应过来真千金不见了。
这件事传到侯爷与侯夫人耳中,两人震怒,侯夫人没日没夜的寻找女儿。
数日寻不到女儿人影,侯夫人万念俱灰。
侯爷不忍侯夫人颓废,便从外抱了个与真千金有三分相似的孤女称是真千金。
那日起,那个孤女便拥有了真千金的名字,沈玉莲,成了侯府嫡女。
沈玉晚到侯府已有数日,沈母和一双儿“女”正在温州参加沈母母亲寿宴,她还未见三人。
女子美眸划过丝恶劣,真是期待与这养女见面。
她的好友真千金小春,就是养女沈玉莲派人杀的。
思绪回神,忍着腰肢的酸痛,踏进寿安院。
昨夜那狂徒太过威猛,如今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屋内下首坐着一位清秀佳人,正是庶女沈芊,她娘是老夫人远房侄女杨姨娘。
沈玉晚倾身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端严望着玉晚,道:“起来吧。”
“今日你母亲阿弟归府,你可知?”
玉晚回道:“孙女知晓,孙女昨天便知道了,昨夜还激动的没睡好觉。”
下首的沈芊娇笑:“今日母亲便回来了,姐姐马上就能见到母亲了。”
沈玉晚听到沈芊所言,琉璃瞳闪着莹莹的光亮。
那可真是太期待了。
沈芊心中嫉妒越发泛滥,掐着手帕。
这个沈玉晚丢了就丢了,怎么还自己找回府来,有沈玉莲一个贱人还不够,又来一个。
这贱人容貌还这般美艳,跟个狐狸精般。
沈玉晚余光瞥见沈芊眼中嫉妒,樱唇越发娇艳。
哦?她被人嫉妒了呢。
好开心呀。
玉晚不仅脸蛋是绝色,身段嗓音也是绝无仅有的惊艳动人。
在扬州这十余年,不知有多少女子嫉妒的手帕都撕烂了。
此时沈玉晚淡淡瞥了沈芊一眼,见怪不怪。
这个沈芊,只要不影响她的复仇,不惹到她面前,她懒得跟她计较。
当然,她一旦计较了,就必定会见血。
此时小厮前来通报。
“老夫人,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老夫人向沈玉晚沈芊道:“你们两个丫头去迎吧,我老婆子就不去了。”
两人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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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晚与沈芊站在侯府门前,不远处两辆马车行来。
马车于侯府门前停下。
车帘掀起,一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下。
跟着妇人下来的是一少女,沈玉莲一双娇滴滴湿漉漉的杏眸,生的清纯可人。
沈母看到门口站着的一绝色少女,心中一颤。
侯爷昨日传信,说丢失的女儿已归府,可把沈母激动的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