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远此言一出,刚才还哈欠连连的众人一瞬间便炸了锅。
“什么!?”
“开棺?!”
“现在?!”
要知道经过这一阵折腾,现在都已经子时了。
去城外开棺,众人都叫苦不迭,这可是修行世界,到底有什么脏东西,没人说得清。
“大人,我家老婆今晚就要生了,恕卑职不能前往。告辞。”
“大人,我也是。”
“我也是。”
一瞬间那些胥吏都跑没影了。
姚知远看着也是万般无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熊嘉言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依旧默念着什么,花坊外面清光四起。
熊嘉言,姚知远,熊生琳,萧夏四人便如同最开始那样,一瞬间便凭空消失,又一瞬间出现在城门。
“圣上当时贬老夫到桃山县,非有旨意不得踏出县城半步,老夫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姚知远黯然看着熊嘉言,“老师,我们一定会回京城的。”
“快去吧。”
熊嘉言望着三人出了城门,往山上去了。
怪不得之前熊捕头说写了书信去州里,我还说熊夫子这缩地千里的能耐,何不自己去州里带回一个人来。
萧夏才明白过来之前心里一个小小的疑问。
不过也没有多想,随着二人往山上继续跑去。
“本官记得,当时就是在这里下葬的。”
等到三人跑至那死去酒楼老板的坟墓前,萧夏已经累得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见二人大气也没有喘一口。
心里想,修行,真他喵好。
姚知远手里运起灵气,准备把土扒拉开,开棺看看酒楼老板是否少了一个内脏。
“不....不用了。”
萧夏喘着气打断了姚知远。
“?”
姚知远收起灵气,却是一脸狐疑。
“大...大人,你....你看。”
姚知远看着萧夏手指指的地方,是酒楼老板两个儿子为之立的墓碑。
这有什么可看的?
可是看萧夏坚定的眼神,他重新读了读墓碑上的内容,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当然一旁的熊生琳就更不指望可以看懂上面的玄机了。
萧夏见二人疑惑不解,将手指凑近了些,那是酒楼老板的生卒年月,准确说,是出生年月日。
“生于大冶四十九年辛酉月辛酉日庚申时。”
“这有什么问题?”熊生琳耐不住性子,急切地问道。
自从有了狄大人这个金手指,萧夏的心算能力、记忆能力都吊打世高三的自己。
很多人都调侃,高三时候才是一个人的巅峰时期,要知道那时候的他可是全省第十啊。
但是依旧被金手指里的狄阁老吊打。
萧夏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狄大人这个金手指是多么地强大。
正因此,现在的萧夏看一眼墓碑上那个生卒年,便一下推算出那一年是庚申年。
“大人那一年天干地支是?”
“庚申。”姚知远只是默了一下,也推算出来。
“你再看出生的月份、日期和时辰。”
“这有什么问题么?”
“大人,庚、辛属?”
“金!”
“申、酉呢?”
“也是金!”
“死者怎么死的?”
“利刃所杀。”
“利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