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易中海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秦淮茹问道:“你过来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院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淮茹又叹息了一声,一脸苦涩的说道:“我确实是有事来告诉你一下,傻柱昨天晚上的时候,林更就去派出所把他领出来了!一起去的还有闫埠贵和一大妈!他们一起去派出所把傻柱捞出来了!”
易中海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露出了震怒之色,本能的就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是马上就又疼的龇牙咧嘴的躺下了,但是还是愤怒的问道:“派出所怎么能这么做?他们都明明看着我被傻柱打成这样了,什么都不说,就把傻柱放了?他们这是徇私枉法!我要去告他们去!
还有别叫什么一大妈,她不是我老婆了,你就叫她李香云!她怎么能这么做,看着我被傻柱打成这样,她居然还帮着傻柱!也是个白眼狼!我呸!
还有闫埠贵,现在快成了林更的一条狗了,天天围着林更转,就想从林更哪儿捞点便宜!真是气死我了!
林更这个小兔崽子,靠着他烈属的身份,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这都能把傻柱给捞出来!那些公安也太不坚持原则了!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告他们去!我就不信这世上没说理的地方!”
秦淮茹也恨恨的说道:“是呀!公安也太过分了!这件事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太没良心了,你对他们兄妹那么好,他居然这么对你,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们兄妹!”
易中海气的头晕,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这时候秦淮茹才又对易中海说道:“对了一大爷,还有一件事,今天林更骑了个三轮车回院子里,院子里的人问他,他才说他被分配到了厂里的采购科上班了,今天正式报到上班了!”
易中海一听就愣住了,这个消息同样让他感到十分震惊,要知道他卯足了劲儿想要对付林更,想着林更进厂接班到车间以后,好好整治整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等到的消息却是林更没进车间,而是去了采购科,那他这些天的谋划也就等于全部都白忙活了。
这些天易中海在厂里,虽然吃足了白眼,还挨了不少骂,但是他还是通过强行辩解,多多少少的为自己找回了点面子。
他一再对厂里一些熟人强调,他是冤枉的,他就是看林家的房子空着,看林更一个人也住不了,现在他母亲去世了,另外院子里贾东旭家实在是住不下,想要帮忙从中给他们沟通一下,让林更把一间空着的房子暂时租给贾家住一段时间。
等贾东旭在厂里分到房子以后,再把房子还给林更,但是林更却不答应,还把贾家跟他还有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一个帮他说话的老太太都给打了,说林更仗着他是烈属的身份,性格暴戾,在院子里从来不知道尊老爱幼,打了贾东旭也就算了,连贾东旭的老母亲和他这个一大爷都打。
甚至于连院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出面想要劝他,他不听也就算了,居然连那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都打,甚至于连贾东旭家才五岁的孩子都没放过,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但是奈何他是烈属,对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同志颠倒黑白,把租房硬是说成逼迫他抢他的房子,最后仗着他烈属的身份,公安和街道办都偏袒于他,所以才让他易中海蒙受了不白之冤。
虽然有些人并不相信易中海的这番说辞,但是却还是有一部分人相信了易中海,原因无它,全因为易中海以前花费大量的时间打造的老实人的人设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