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满是心疼与焦急。
年轻兽人看到啊爷这般模样,眼眶再次泛红,心中满是担忧与痛苦。
银烬刚准备抱起老兽人,
就在这时。
年轻兽人,出声大喊道打断了银烬的东作,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
“爷爷!爷爷醒了!”
银烬瞬间停下了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紧绷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老兽人微微动了动眼皮,似乎想要努力看清周围的一切。
他的嘴唇轻轻颤动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声。
眼神虽然朦胧,但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气息,他那浑浊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最后,
老兽人缓慢开口,声音嘶哑而小声,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病入膏肓之人的虚弱。
“烬儿,凡儿。”
银烬听到老兽人叫自己,他那挺拔的身躯一颤。
他立马低下了头颅,凑得更近,生怕错过老兽人说的每一个字。
“老祭司,我在。”
老巫医缓慢伸出了干枯的手臂,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身子。
脸上露出一抹平和的笑容。
“好孩子,不用浪费精力救啊爷了。啊爷也活够了。”
那个年轻兽人一听,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而着急。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焦急与不舍。
“啊爷,你放心,我们马上带你去找最后的巫医,他一定可以救你的。”
银烬听了老祭司的话,心中一沉,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语气郑重,
“老祭司,你放心,紫韵花已经找到。”
身边的年轻兽人听了银烬的话,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族长刚刚不是还和自己说没有吗?
但很快他就将这份疑惑隐藏起来。
也许族长是希望阿爷能有活下去的信念吧。
那个老兽人听了银烬的话,却没有表现得很开心。
他的脸上露出平淡和宽容的神情,仿佛早已看淡了生死。
老兽人微微动了动身子,继续说着话,声音虚弱却充满慈爱,像是在交代遗嘱。
“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兽人看着银烬,眼中满是欣慰,他的表情平和。
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对后辈的牵挂和祝福。
银烬的心情沉重而复杂,他的目光中满是感激与敬重。
“如果没有您,我早就死了。”
老祭司微微眯起混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久远的往事。
“烬儿,你小时候的日子,不容易啊。”
银烬的眼神变得黯淡,声音低沉。
“我记得,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没有人会在乎我。”
年轻兽人凡儿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忍不住插话道。
“爷爷,那时候您为什么要扶养族长?大家都不看好他,嫌弃他是个残疾兽人。”
老祭司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凡儿啊,那时候我看到这个孩子眼中的倔强和不屈,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我觉得他不该被这样对待,每个生命都有它的价值。”
银烬动容地说。
“谢谢您,您给了我活下去的能力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