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勾勾盯着胸前的利剑,王宁之双手高高举起,紧张兮兮的看着旁边持剑的金花姑娘,开口道:“这位……,嗯……,美丽的姑娘,开个玩笑嘛,玩玩而已,我看你胸口挺大的,怎么心胸如此狭隘?”
“无耻!”金花姑娘听了,觉得更加受气,娇羞得红扑扑的脸蛋儿润如傍晚赤红的晚霞,手里的剑抖了抖,剑锋更进半寸,剑已经贴着王宁之的喉咙上的皮肤了。
王宁之这回真的急了,真怕这个还没有和男人同过房的姑娘一失手就把自己给来上一剑,若真如此,那望江桥路旁边的青楼女子要整日以泪洗面了,从此就少了这么一个正直的公子哥前来尽兴。王宁之只管冲着顾晚楼道:“喂,顾尪子,管好你的侍女啊,你再不管管我这小命可就要交给你那还未出世就进了地府的亲爷爷了。”
“你最好别跟我提他。”顾晚楼摆了摆手,显得很无趣:“这两个侍女是我老爹给我的,负责我的安全,我平时也使唤不动,谁叫你那她们开玩笑,我也没办法啦,你自求多福吧····。”
王宁之指着顾晚楼“你,你,你···”骂了起来,没办法,这边刀架在王宁之脑袋上呢,王宁之只好对着金花姑娘笑了笑,眼珠子转来转去,脑子里尽想写坏主意,突然眼前一亮,接着大喝一声:“奎峰!我命令你把这顾晚楼给我抓起来,这金花姑娘要是敢动我,你就一棍子给这顾晚楼脑袋给我敲破,再把他给大卸八块,留半只腿给这两个姑娘,到时候我看这姑娘回去该怎么交代!”
那金花姑娘一听,手里的剑抖了抖,想动手却没不敢动,犹豫中,那傀儡奎峰已经将洛长锋随意扔在地上,一步跨出,就要去抓顾晚楼,那银花姑娘见状娇哼一声急忙拔剑阻挡,被傀儡一棍子连人带剑打飞出去。
傀儡得势,大步向前,像抓小鸡仔一样,一只手就将顾晚楼拎了起来就抓到半空,怪异地侧着脑袋盯着顾晚楼看,顾晚楼在半空中挣扎着,破口大骂:“王宁之!你这背时砍脑壳的!狗崽种!老子诅咒你全家!对了,你好像本来就是个孤儿,老子惹你了吗,你要扯上老子,你这杀千刀万剐的,不得好死的,要叫这不人不鬼的狗东西来折磨我!啊!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不断挣扎的顾晚楼,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声,王宁之顿时有了底气,他摇头晃脑打了个口哨,又是色迷迷的看着那金花姑娘凸起的胸口,猛地哽咽了几口口水,才晃晃悠悠道:“姑娘,赶紧将我放了,你也看到了,那个大块头全天下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你要把我杀了,你的主子也死定了,要不再好好考虑,考虑?”
金花姑娘看一眼被举在半空中不断哀嚎的顾晚楼,又看看王宁之,心里万分的纠结,左右都不是,犹豫了半晌,终于咬咬薄如蝉翼的诱人红唇,锋利的剑身再次抖了抖,咬牙切齿含恨道:“你这登徒子,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就是拼死我也要你的命,知道了吗?”
那剑已近嵌入王宁之皮肤,只要轻轻一划,王宁之就要见血了。
“知道,知道……”王宁之回答得很是敷衍。
“你!”金花姑娘眼睛通红,已经掉泪,手中的剑又抖了抖。
王宁之瞧着金花姑娘,深怕其情绪失控,伸出一只手对着天,道:“我王宁之对天发誓!如果再对这位···这位……美丽的姑娘说半句轻薄之语,我王宁之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你看这样行了吗?”瞅着金花姑娘,王宁之一副已经知悔的模样,金花姑娘看了眼王宁之,王宁之不敢看那美人儿泪眼模样,悄悄把头转了过去。
金花姑娘顿了顿,啜泣了声,眼角似有泪,还是把剑收了起来。
王宁之顿时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对着傀儡喊了句:“奎峰,还不放了顾公子·····。”
傀儡闻声直接将顾晚楼扔到地上,一落地,顾晚楼就发出哀叫声:“天杀的王宁之!摔死老子了!”
顾晚楼在地上滚了两圈,心疼得两个侍女急忙向前将其扶起来,询问有没有事,俱是含着恼气恶目瞪着王宁之,王宁之只得无奈地摆摆手。
方才顾晚楼被揪在半空中,气血不通脸红脖子粗的,转头跑到旁边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王宁之走近,那两个侍女马上警惕地拔剑,王宁之挥手斥道:“干什么呢?两个侍女而已,我找你们公子有事,还不赶紧让开?”
那金花,银花两个侍女听言,方才收剑,王宁之满面欢笑,意兴阑珊,走近,用手拍了拍顾晚楼肩膀低声道:“顾兄弟,你这侍女以后得好好调教下了,这么泼辣可不好。”那边金花姑娘闻声,“哗”地声拔剑,王宁之见了急忙摆手:“哎,别动手!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行行好啦。”王宁之满脸赔笑,心诚之至。“哼!”金花姑娘冷哼一声,将剑归鞘,带着怒容偏头扭向另一边了,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