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虑处,到倾城崖来问我,平日自己多下苦。”
孟终兴起身回了偏殿,他将炼气决随意扔到床上,没想到石头也跟着走了进来,指着书说。
“练,练。”
“那倾城崖在哪儿呢?”他好奇的问,自己这师傅真不操心,就给本书然后全看他自己悟性了么,就算大学都要授课讲讲的呀。
石头伸手朝后山一指,“不远,一刻钟。”
然后又指着炼气决说道。
“练,练。”
哇,连一块石头都要催着他做事,孟终兴两眼一黑,只好拿起册子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可他那里看的进去,要不是刚才的口诀简单不占脑容量,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忘得干净了。说实话,他其实没有想修炼的那份心。那姓白的跟他无冤无仇没干系,说出来的话想必也不是诓人的。他一介修士都看出你没根骨,适合种地。那你何苦再费那个死劲去证明什么呢?
他又不是那些小说主角,动不动捡到些逆天改命的玩意儿,从此人生开挂一路平推屁股后挂着一山的底牌。他什么都没有,连认识的人都没有。别人好歹还有什么家族,反正你别管,总是能扯到一些牛气哄哄的人身上去。他没有哇,最开始失散的看着像老妈的女人,衣着打扮也是周遭逃难的平均水平。
想到这他脑袋一疼,有些责怪自己。
她一介妇女,被挤散在人海中,自己当时竟然没来得及有反应。
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要是当时伸手抓住,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于是他好好回想了一会儿,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重现当时的画面。
不行,实在想不起她当时说了什么。
等等,孟终兴忽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在回忆里他当时左手好像还抓着什么,小小的,冰冰的。
但当时太乱了,加上他处在刚苏醒的那种昏沉中,来不及反应人群就乱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手里就没感觉了。
哎,算了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他烦躁的甩甩脑袋,想将那些回忆甩出去。
石头在旁边一直看着他,见孟终兴烦恼,便说道。
“姐姐,烦。”
“烦什么?”孟终兴下意识的问道。
“烦,人,要嫁人。”
“是哪天那个臭脚丫的么?”孟终兴脸上突然露出姨母笑,人生就在于吃瓜。
“嗯,烦人。打不过。”石头摇摇头,杵着手,它那坚硬的脸上看上去竟有些苦恼。“练,练。打的过。”
也是啊,修真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实力为王。
实力没人强的话,连臭脚丫都得忍着。可无缺师傅长得那么好看,真要嫁给那白姓黑子,也真是难为了。
可这跟他孟终兴有什么关系,臭脚丫又不是他天天闻,再说了,他要啥没啥,敢上去说一个字?能留全尸就算别人手下留情了。
他在自己身上这里摸哪里掏的,片刻后像个死人一样倒在床上。
完了,确实什么都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也呼不出来,什么内视,灵觉,哇,啥都没。
这......
这你好意思穿。
难道我有无数条命?
孟终兴陷入苦恼,这个可不敢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