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遭到太后警告后,沈怀川在朝堂之上收敛了许多。
他乃臣子,如何能同太后争斗。
慕宸烨很快调查出背后之人,只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人并不是冲着永安侯府去的,而是冲着宸王府来的。
“王爷,你可有什么对策?”
沈棠安看到调查结果,眉头微微皱起。
果然与她所猜的相差无几,皇后早已忌惮宸王发多时,她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太子虽为储君,但他所做之事不得陛下喜爱,甚至还被发配到冀州多日。
虽然因同沈清菀成婚被召回,但此事始终是皇后心口的一根刺。
她觉得太子身为储君,就该得到陛下偏爱,实在不该让他丢脸至此。
正巧那时,慕宸烨身份尊贵,按辈分又是太子皇叔,在京都城可谓如日中天,不仅颇得陛下信任,更是娶了永安郡主,吏部尚书唯一的亲孙女。
本就大权在握,又深得民心的宸王,如今又有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为后盾,让她如何不多心。
陛下每次都对太子不满,是不是有另立太子之意?
陛下如此中意宸王,是不是有让他继承大统的意思?
若太子与宸王相争,不管是在哪方面,一点胜算也无。
所以她算计到了太后的头上,想借由太厚的手,通过抓住身为宸王妃的沈棠安小辫子从而打击宸王。
慕宸烨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这皇后还真是煞费苦心,只可惜她选错了算计之人。本王岂是能被她轻易拿捏之人?她这般行径,简直是自不量力。”
沈棠安轻轻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王爷,皇后此举虽阴险,但她毕竟是后宫之主,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她在这宫中经营多年,耳目众多,一呼百应。我们要想应对,还得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稍有差池,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慕宸烨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抚道:“棠儿放心,本王心中自有计较。这皇后能利用太后,我们未尝不能借太后之力来化解危机。这宫中之人,最忌讳的便是被他人利用,太后更是如此。只要我们把握好这一点,就能扭转局势。”
沈棠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解,“王爷的意思是?我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太后如今对我们也并非全然信任,如何能借她之力呢?”
慕宸烨微微眯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精明,缓缓说道:“太后虽被皇后利用,但她也并非愚蠢之人。本王只需将皇后的阴谋证据呈于她面前,让她知晓自己被算计,太后必然恼怒。毕竟太后在这宫中向来是高高在上,何时被人当过棋子使?到时候,太后与皇后之间产生嫌隙,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