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县又怎么样,到底还是个凡人,怎么能和神仙相比。”
“说的对,这阳谷县你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武植。”
“光是武植就行了吗,那武家的人也不能得罪啊!”
殷天赐被抬回县衙,痛苦哀嚎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晕了过去。
他的家人早给他请了许多大夫。
可是这些人一个个检查半天,均是无奈摇头,表示除了脸上被抓破的皮肉,殷知县的身体很健康。
家人正要再要去请武植来,殷天赐却是摆手道:“先别去,我好像没事了。”
小厮道:“人家说,中了武植的手段就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千万不能挨着呀。”
殷天赐咬牙道:“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让他们去查武植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地又疼了起来——武植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所以在他身上用的内力是最多的。
再加上他新晋两仪归元功第二层,这等威力自然不是之前可比。
“啊!”
殷天赐痛苦哀嚎,一瞬间将周围的小厮推开,疯狂用头去撞边上的柱子。
“快压住他!
你们去请武植来!”
武植仍是闭门不出,两个小厮虽气,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请不到人,最多是挨骂,可要是闯进去……
殷天赐那痛苦哀嚎的样子已经在他们心中扎根,就算再借他们百十个胆子,两人也根本不敢硬闯。
殷天赐无奈,立即让人把他抬上马车,往东京城寻太医去了。
然而马车才走到新河口,他和吕同就双双死了。
消息传来,整个阳谷县的人都谈“武植”色变。
那可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没了!
吕同先出手打人,被武植防卫杀死也就算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在众人的理解范围之内!
可是殷天赐那个算怎么回事?!
他就是被武植捏了一下手腕,就那样死了?!
而且还死得那么惨!
消息传到武家,潘金莲和庞春梅也都是惊得面无血色。
因为她们的体内现在还存在这力量呢!
虽然知道武植暂时不会杀她们,可是这东西在体内待着,终究是太过吓人。
潘金莲按捺不住,正准备去找武植问问的时候。
宋慧莲忽地从外面急急走了进来,见到两人,立即开口道:“你们快去看,麻六从外面带来一个骚蹄子送给老爷了!”
潘金莲一听,顿时心中来气,正要出去看时,便见武植已经抱着一个媚态妇人走到内屋里去了。
不一刻,便听到其中传来窸窸窣窣、噙噙啃啃的声音。
潘金莲低声骂道:“好个贱人!这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来勾搭人家汉子!
俺们这些人都像是泥捏的摆在这里,她眼里哪有个先来后到!高低尊卑!”
宋慧莲也跟着说道:“你们看那蹄子的手脚没有,说是汉子抱着她,其实更像是她缠在汉子身上。”
庞春梅没有接话,而是到了前面,见了麻六,问道:“这女人是谁?”
麻六躬身道:“这是老爷吩咐的事情,没有老爷的话,小人不敢说。”
庞春梅道:“你是从哪里回来的?”
麻六犹豫了一下道:“从蓟州回来。”
庞春梅点点头,“这妇人是老爷的哪位娘子吗?”
麻六道:“这个却不知。”
庞春梅道:“你听老爷的话从蓟州接了这女人回来,老爷就没交代你,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吗?
老爷现在正忙着,你若不和我们说,万一弄出岔子来,你不怕责罚吗?”
麻六一听,顿时有些担心。
毕竟他之前编了一套故事骗了杨雄一家,若是等会众人说漏了,确实是个麻烦事。
于是他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
庞春梅道:“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松果糕给他,“老爷还说什么事情没有?”
“老爷说我从蓟州回来,便再赏我十两银子。”
庞春梅便从孟玉楼那里支了银子给麻六,让他离开了。
麻六拿了银子和糕点,心中欢喜,暗道这个娘子虽没见过,却是个会管事的。
直到深夜,武植从房中出来。
潘金莲道:“那女人呢!来家便睡了人家汉子,这会子难道还害羞不成!”
武植没去理会她,问道:“麻六还在前面吗?”
庞春梅道:“奴婢擅做主张,给了他银子,让他回去了。”
武植点点头,“那你知道了这其中的事情了,你便和大家说说吧。”
庞春梅心中一喜,面上平静道:“这位娘子叫潘巧云,她爹和咱家潘金莲的爹是失散的本家堂兄弟。
后来她在蓟州遭难,麻六便奉了老爷的命令去将她带了回来。”
潘金莲本来还在生气,听到后来,立即开口道:“你扯什么淡!我爹什么时候有个蓟州的本家兄弟了!”
武植瞪了她一眼,“我说有,就是有,明白吗!”
这两天众人满耳朵都是武植不知怎么就杀了殷天赐两人,此刻被他一瞪,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吓得说不出话来。
潘金莲嗫嚅道:“她爹我爹是本家兄弟,那我和这什么巧云就是姊妹了,那我先来的,我是姐姐,她是小的。”
武植没去理会她,而是对庞春梅道:“我已经给她上了些手段,这些天你略教教她咱们武家的规矩。”
除了孟玉楼,其余人都是一愣。
放着两位妾室不问,你怎么让庞春梅去教她什么规矩?
难道说,这庞春梅也要被抬妾了?
庞春梅心中喜欢得不要不要的,面上却是诚惶诚恐模样。
“老爷放心,奴婢一定办得妥妥的。”
早上,潘巧云还在睡着,被窝里忽地伸进一只手来。
她嘤咛一声,“大官人真个好身体,奴家跟那杨雄两年,都不如跟你一夜快活。”
庞春梅笑道:“赶紧起来,马上还有更快活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