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身负机甲,与异兽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正当暗爽时,异兽不讲武德,竟唤来喷火龙来烧自己。
王凉眼睁睁看着铺天火焰向自己喷来,却是没有任何应对之法,这种无力感让他有些生气,咬牙想让自己跑的快一点。
然而无论他跑多快,火焰始终快他一步,一点点的将他笼罩。
感觉到周身温度一点点上升,浑身越来越热,随后在一阵阵刺痛中惊醒。
“呼,还好是个梦。”
正当他暗幸时,却抬头看到蔚蓝的天空,瞬间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家房顶呢?
思索间,身下的刺痛又阵阵袭来,想要用手挠挠,却怎么也伸不不出来。
越伸不出来越使劲,直至手被勒的生疼,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木棍上,宛若烤乳猪一般。
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身下的火苗还在灼烧,刺鼻的焦糊味直往鼻子里钻,深深地刺着他的神经。
阵阵青烟让他睁不开眼,左右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这该死的青烟。
然而扭头间,却看到旁边两个野人正愣愣的看着他。
一瞬间他吓得大喊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吃人啦!”
边喊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
这一举动也吓得那两名“野人”一跳,叽里呱啦说些什么撒腿就跑,一时间竟也有些屁滚尿流。
王凉虽然觉得纳闷,却还哪顾得了那么多,感觉背部要熟了一样,扭动的幅度愈发的激烈。
不多时只听“咔嚓”一声,木棍一端再也受不住压力,断裂开来。
他直直的掉进了火堆里,登时被烫的满地打滚。
“丝哈丝哈”不停的吸着凉气。
想要看看后背,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到,想用手摸摸,却发现手脚还都被绑着。
立马用牙齿解开,随即一脸戒备的望着远处那两个野人。
用手摸了摸后背,刚一触碰就疼得龇牙咧嘴。
看着两个野人在看他,他不敢轻举妄动,赶忙抓起那根木棍自保,又四处观察着周边。
感觉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够呛能打过那两个野人,所以不停的寻找着逃跑的路线。
可惜四周皆是密林,他并不知野人的老巢在哪,万一逃到老巢,那可就真栽了。
所以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强迫自己冷静,但背部的灼烧感又让他精神难以集中。
“呼,王凉你是最棒的,你一定行!一定行!”
不停的深呼吸,不停的做着心理暗示,随即找了个方向奔去先躲避一下。
另外一边,一棵大树后,一个野人看着另一个野人,一脸的焦急“大哥怎么办!他没死!要是去报官,我们就死定了!”
“那我们将他杀了不就好了?”大哥满眼的狠厉。
“大哥莫要说笑了,不若我们跑吧!反正他也不知我们是谁。”
“贤弟此话有理!不过哥哥我腿上无力,站不起来了。”
那野人看了看大哥的腿,竟然在不停的哆嗦着,随即大喊“大哥你尿了!”
然而大哥终究是大哥,只见他一脸正色的说道:“非也,哥哥这是为身体减负,身体轻便后,定能跑的飞快。”
就当二人还在商量如何逃跑时,王凉也已缓过劲来,虽然心中还是发毛,却也是找到了应对方法。
他断定野人老巢定然在他们逃跑的方向,所以只要向反方向跑,定然能跑出去的。
说干就干,手持木棍强忍着背部的疼痛,撒腿就跑,时不时的还回头看看那两个野人。
直至来到一个小河边,“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只感觉背部火烧的感觉被水滋润的消了疼。
飞快的游至对岸。
转身看到那两个野人没追来,松了一口气。
当泄气的那一刹那,脚底板钻心的疼痛袭来,一瞬间细汗遍布全身,疼得他“丝呵丝呵”的喘着粗气。
看着脚底那几个血洞,王凉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明明记得是在家里睡觉呢,怎地就到了这荒郊野岭了!”
骂归骂,逃命还是要紧的,一瘸一拐的走到林子里,找了两根藤条缠绕在脚上,起身走了两步,虽然不舒服,却也比硌脚强太多太多。
“顺着河流而下,应该能找到居民点。”
边走边嘟囔着,似是在祈祷一般,不停的张望着河流下游的情况。
此时他万分警惕,林中稍有异动都会让他紧张万分,手持木棍半点不敢松懈。
不知走了多远,看到远处有几道青烟升起,随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哪怕脚底再疼,也慢慢加快脚步向那边跑去。
望山跑死马,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时候,遥望青烟还在远处。
“这该死的老天,耍老子!老子还就不跑了,爱咋咋地吧!”
边骂边走,终是走到了林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