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等人在山洞中养精蓄锐,每一刻都似在积蓄火山喷发般的力量,伤势痊愈后的他们,如暗夜中最凌厉的幽灵,身姿矫健又悄无声息地朝着清风剑派潜去。月色如水洒在他们身上,却只能无奈地从他们那如猎豹般敏捷的身影旁滑落,仿佛这黑夜就是他们天然的保护色,让他们完美地隐匿其中。
沈墨低声说:“我们先从那些禁地守卫入手,他们就像是守护秘密的第一道门户,哪怕是最细微的缝隙,我们也要找到,从中挖掘出敌人遗漏的线索。这禁地就像一座神秘的迷宫,而我们要从这些守卫身上找到那把开启真相之门的钥匙。”众人目光如炬,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决心,如鬼魅般朝着禁地附近摸去。他们的动作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端,没有一丝声响,哪怕是一片落叶被踩碎的声音都不会发出。
在禁地外的隐蔽处,他们看到守卫正在换岗。一个守卫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般小声对另一个说:“这几天可真奇怪,掌门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一直在调查那件事,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希望不要查到我们头上。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那下场肯定比被千刀万剐还惨。”
“哼,怕什么,我们做得天衣无缝。就凭掌门他们,能发现什么?我们可是按照主上的计划,每一步都走得无比精妙。那些人就像在黑暗中瞎摸的瞎子,不会发现什么的,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另一个守卫回应道,但他那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尽管他努力地握紧武器,可那武器在他手中仍像是风中的残枝,瑟瑟发抖,像是在给自己那脆弱的勇气最后一丝支撑。
沈墨等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闪电,心中怀疑的种子瞬间生根发芽。待守卫离开后,他们如猎豹捕食般迅速来到刚才说话的地方,锐利的目光像鹰眼般仔细查看每一寸土地。朴植在草丛中翻找,就像一位寻宝大师在探寻稀世珍宝。突然,他眼中光芒大盛,如同发现了金子一般,原来是一块黑色的衣角。那衣角材质特殊,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带出的神秘之物,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又兴奋的气息,似乎在向他们诉说着敌人的秘密。
“这布料不一般,不是清风剑派的服饰所用,这肯定是敌人留下的尾巴,是我们撕开他们阴谋的突破口。这就像是黑暗中敌人不小心露出的破绽,而我们要像抓住毒蛇七寸一样,紧紧抓住这个线索,让他们无所遁形。”朴植说道,他把衣角递给大家查看,每个人都神色凝重,眼中却燃烧着斗志,仿佛这衣角就是他们通向胜利的指引。
他们拿着衣角继续在清风剑派内探寻,那身姿如同穿梭在黑暗迷宫中的勇士,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突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如雷鸣般打破了宁静,原来是一个弟子在和一位长老争执。那弟子满脸通红,眼中的急切如燃烧的火焰,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长老,我真的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禁地附近,不是沈墨他们,可您为什么不信我?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亲眼所见,那身影就像黑暗中的鬼魅,绝对不会看错。他们就像一群隐藏在暗处的恶狼,正准备对我们剑派发动致命一击,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弟子着急地说,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怒吼而出。
“休要胡言,掌门已经下令,没有确凿证据前,不得随意猜测,扰乱派内人心。你不要因为自己的臆想就来捣乱,现在剑派已经够乱的了。你这是在动摇军心,要是引起恐慌,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长老呵斥道,他的眼神严厉得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弟子,试图用威严让弟子闭嘴,可弟子眼中的坚定却丝毫不减。
沈墨等人走上前去,沈墨目光如电,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问那弟子:“你说看到其他人,可还记得有什么特征?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关键,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都可能成为我们粉碎敌人阴谋的利器,不要遗漏。”
弟子看了看他们,犹豫了一下说:“我看到的人穿着黑色衣服,那黑色就像最深沉的黑夜,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速度快得惊人,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夜空,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看不清脸,但那种阴森的感觉,就像死神在身边徘徊,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后背发凉,寒毛直立。更可怕的是,我感觉他们身上有一股死亡的气息,就好像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变成人间炼狱。”
这与他们之前遇到的黑衣人特征相符,看来敌人真的在清风剑派有内应,这些内应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刺,随时准备给清风剑派致命一击,企图将整个剑派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而且,这些内奸似乎带着一种更恐怖的目的,他们的阴谋像是一张巨大的死亡之网,正慢慢笼罩着整个剑派。
“我们要找到这个内应,不能让他再继续破坏。他就像一只藏在羊群中的恶狼,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咬向我们的咽喉。但这只狼肆乎还带着某种诅咒,会让被咬到的人陷入无尽的恐惧和痛苦之中。我们要把他揪出来,让他在正义的阳光下原形毕露,接受应有的惩罚!”顾清歌说道,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炽热得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化为灰烬,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显示出她钢铁般的决心,就像一位准备冲锋陷阵的女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