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倒在地上人们痛苦的哀嚎。
拿匕首与刀划在肢体上的声音,伤口的绽放,那血液喷溅的场景,那是最原始的命与命的相搏。
当时很害怕,但后面回想起这一幕好想笑啊,
芽草之前在监狱就曾经讲过,人和动物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资源的争夺。
所以,自然就有人像羊一样的弱势人群,和吃羊的狼的强势人群。
他还说,总有人要成为吃草的羊,也总有人要成为吃羊的狼。
“要么向上爬成为狼,要么被人吃!”
说白了一方打另一方嘛,争抢嘛!虽然后面的我不太相信这个理论,但当时确实有些震撼。想起俩人以命相博,像个原始人互相砍就好想笑啊,哈哈哈!!!
满地,全都鲜血,脸上,四肢,胸膛,全是伤口。
仔细回想,要是对方就一个或两个人,老板明步城一定是赢了。
但对方是三个人。
为首的虽然被划了不知道多少伤口,但一直坚持着,即便满身伤口依然和老板进行对峙。
看似很多动作,其实这些动作只发生在片刻之间。为首的一个前冲,这使得他遮挡了老板的视线。
在他蹲下的一瞬间第三人从背后出现,这第三人对于老板来说就像是在视野中突然出现。
刀风呼过,一把刀硬生生砍断了老板的手臂,
噗通!随着老板开始惨叫,以及倒在地上那血肉模糊的手,三人臂宣告了他们这场战斗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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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庄的大门被封的死死的,为了防止有人进来。
为首的大哥正坐在椅子上,脸上脸色发白,眉头紧皱的喝着茶水,另一个人正在为其处理伤口,将整个身体被布条包扎起来。
三人中枪的坐在地上,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但还没到生命垂危的地步。
与明步城相比,这三人已经算的上很好了,被断了一条手臂,身上捆满绳圈在地方,像条死狗。
额头和鼻子上满是汗水,嘴唇和脸色已经变得无比惨白。眼睛半睁着,大口喘着气。虽然断臂伤口已经包起来进行了止血,但疼痛还是让明步城在休克的边缘。
看着地上的明步城,为首的大哥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身上的伤虽然影响活动,所以移动的很慢。
“开始干正事了,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来的。”
为首的大哥和没受伤的一位朝院中走去
走到院中心的大树,开始挖了起来
看见俩人走向后院的大树,地上的明步城一个激灵,差点从地上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激烈的挣扎扭动,衣服里似乎又有血液渗透出来。
“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看见俩人要挖开院中的大树,明步城顾不得身体上有,拼命挣扎想要起身。
看见明步城这副反应,为首的大哥也开始笑了“看来是对了,今天没白来。”
随着俩人的挖掘,
院中大树下——两个巨大的箱子。